要发展暗杀业务,上次看你的那个暗盟应该挺赚钱的,我跟教主说,教主他不搭理我。”
玄武挤开朱雀,凑上来对着卫名眨巴眼睛。
卫名脑门儿疼,这些家伙一点都没变。
到最后,卫名既没跟朱雀深入探讨那堆皮是怎么做出来的,也没有跟玄武发展一下冥教的暗杀业务,而是被四个人拖着聊天去了。
“央央,这么久你去了哪里?”
“没去哪里。”饭
“那……那天你从悬崖上跳下去以后……”
“没死成,要不现在坐在你们面前的是谁。”
“啊,不是,我是想说,教主后来也跳了下去,但是没找到你……”
卫名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他跳下去了?”
四大护法一一点头:“跳下去了,谁拦跟谁拼命。”
“真是有病。”
卫名恨恨的嘀咕一声,低下头喝茶。
朱雀是几个人里唯一的女人,别看平时大大咧咧没个正经,但心思再粗,也有细腻的时候。
“央央,教主是真的爱你。”
卫名的手紧了紧:“现在说这个一点意义都没有,虎子呢。”
“有,怎么会没有意义!啊,放心吧,虎子好好的,你要是想见他,我让人带他过来。”
“恩,明天吧,他有没有闹腾。”
“没有,那孩子乖的很,也很可爱。哎,等等,央央你转移话题。”
“我没有,那个话题没意思,也没什么好谈的,难不成要冷场?”
“央央,如果你亲眼看过教主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们先忙吧,我回去了。”
“央央……”
“咯咯咯,朱雀姑姑,青龙叔叔,白虎叔叔,玄武叔叔!”
不远处摇摇晃晃的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直扑进凉亭里,被朱雀眼疾手快的一把抱进怀里。
“小悔儿,”朱雀捏捏他的脸蛋,躲过在一边蠢蠢欲动的三个人:“你怎么来了?”
“咯咯咯,悔儿找不到爹爹了。”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老奴可算是找到你了,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教主非扒了老奴的皮不可。”
一个中年妇女追了进来,娇嫩的小娃儿往朱雀怀里挤了挤:“奶娘,悔儿不要回去,悔儿让朱雀姑姑带悔儿找爹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