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看,胳膊肘拐了拐旁边的人:“哎,我说白虎啊,这个是不是就是教主在找的那枚戒指啊,看着跟教主画的倒是挺像。”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是不是拿给教主看了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倒轻松,前几次找到的哪次不是白高兴一场,挨骂的又不是你。”
“带回去给教主过目,万一不是的话,大不了被骂一顿,但如果你不拿给教主看,万一是的话,那可是拿命过去给外交代了。”
玄武撇了撇嘴:“这个我当然知道。”
把戒指收好了,玄武仔细的询问了这枚戒指的来历,以及来当戒指的人的外貌特征等问题,最后叮嘱掌柜的:“这枚戒指的消息给我封锁好了,任何人都不准透露出去,知道没有。”
“是,小的知道了。”
玄武和白虎出门以后,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往冥教里赶,路上玄武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白虎,你觉得这次是央央吗?”
白虎皱了皱眉:“我希望是,不然教主真的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么长时间了,教主那个样子谁都看不下去了。”
玄武抿着唇不说话了,摸了摸被自己藏在怀里的戒指:央央,是你的话就赶快回来吧,教主真的很想你……
卫名当了自己那枚戒指以后,总算是勉强凑够了钱,买了药匆匆的赶回了村里。
虎子的情况虽然不好,但是还没有恶化,几帖药喝下去以后,就已经不冒冷汗了,三天后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来。
忙了这么多天,也但惊受怕了这么多天的卫名总算是松了口气,摸了摸虎子的脸,原先肉呼呼的腮帮子已经瘦下去了,瘪瘪的,卫名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哄睡了虎子,给他盖好了被子,卫名出门,他还得想办法凑钱把自己的戒指赎回来,虎子身体还没好,还得几帖药清余毒,身体也要好好补一补。
一个头两个大,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卫名现在无比希望天上能掉馅饼,啪嚓一声正好砸他脑袋上就好了,但是那明显是不可能的。
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了之前有虎子打回来的那些田鼠。无奈之下也只得自己做了**跑到田里去打田鼠。
但不知道是自己不会用**,还是那些田鼠比原先那个村子里的那些要机灵,卫名守在田里一整天,就打了一只瘦巴巴的田鼠回来,第二天再去,还是一只,第三天,一只也没有,第四天,继续一只……
五天后,卫名在院子里守着四只瘦巴巴的田鼠不知所措,这个应该怎么处理……扒皮,开膛……恶,光想想卫名就有点接受不了。
拿着把刀,左比划来右比划去,卫名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最后不管了,眼睛一闭,胡乱的就砍了一刀下去,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儿飘散开来,一只田鼠的脑袋掉了。
卫名皱着鼻子,翘着手,拿刀划开一只田鼠的肚子,咕噜噜的滚出一堆肠子啊内脏啊什么的,卫名扔下刀就跑到一边去吐了个天昏地暗。
一边吐,一边闭着眼把那几只田鼠给料理了,卫名有点虚脱的冲洗血淋淋的院子,他以后宁愿饿死,也不去打田鼠了。
自己没有进城,而是托了村里的人帮忙把田鼠卖掉,顺便抓了帖药回来,只是自己的戒指依旧没有钱去赎回来。
但那天卫名在院子里晒草药的时候,突然在竹篾上发现了一小块儿碎银,卫名只是愣了愣便收好了,他知道,华觞的人一直没有走远。
带着银子去赎戒指的时候,居然是掌柜的亲自接待的,卫名看了看身边桌子上上好的茶水和点心,心里的不安开始慢慢扩散。
只是赎一枚不怎么贵重的金戒指而已,掌柜的居然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卫名心里一惊,站起来就往外跑。
门口的想拦又怕伤了他的态度让卫名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他知道他的行踪可能被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