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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压住卫名,夜烬炎轻轻挺动一下:“名儿,你还没有跟‘他’说早安。”
“唔……”轻微的摩擦和酸软的腰让卫名不自觉的呻吟出声,然后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噩梦又来了。
夜烬炎把自己缓缓抽离,然后狠狠撞回来,出去时还是半软状态的东西,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个度,这是他最喜欢的戏码,缓缓抽离狠狠跟进,在这个过程里一点点的膨胀起来。这可苦了卫名,那种被突然扩张的,痛也不是,痒也不是的感觉,难受死了。
看着夜烬炎勾着嘴角开始动了,卫名倒抽一口气,也顾不得自己的腰还酸着,手忙脚乱的就扒了上去,手臂死死勾住了夜烬炎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缠到他腰上,死命的往他身上贴,不让他有机会撤出去,跟个树袋熊一样悬空挂到了夜烬炎的身上。
“恩……”猛然的胀大让夜烬炎和卫名同时闷哼出声,夜烬炎勾住卫名的腰帮他往自己的身上贴紧:“名儿真是热情。”
一大清早就被狠狠折腾了一番的卫名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夜烬炎轻轻的给他揉着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对了名儿,媚儿的预产期还有三个月,估计是在夏末的时候。”
卫名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哦,媚儿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好,气色也不错,现在整天闲着没事,就给孩子做衣服,小小的已经做了一堆了。”
“媚儿会是个好娘亲的。”
“恩,会的。”
“……”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名儿问。”
“七个月前……不是,我不和你一块儿去看媚儿的时候,你有没有……在媚儿那……留宿?”
“留宿?没有啊。”
“可是……算了,没什么。”
卫名懊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还是没忍住,这算是在套话还是质问。
“名儿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恩?”
“没什么,就是媚儿那次来跟我抱怨说你酒品不好,吓到她了。”
“啊?我酒品不好?”
“恩,她说你有一次去看她的时候喝醉了酒,你……不解释一下?”
“喝醉酒……那次啊。”夜烬炎恍然大悟,随后笑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那次我心情不太好,喝多了,稍微在媚儿那躺了一下。”
“恩。”不解释,你也不解释,那么我究竟是不需要还是不配要呢……
夜烬炎看卫名半晌都不再说话,突然凑过去:“名儿,你该不会是又吃错了吧?”
卫名抬起头看他一眼,爬起来穿衣服:“什么叫‘又’,我以前跟谁吃过醋吗,还有我有理由和媚儿吃醋?”
夜烬炎点头:“恩,的确没必要,媚儿是我妹妹。名儿放心,我只有你一个。”
夜烬炎不解释,是因为他自己知道夜媚是他的亲妹妹,不会往那方面想,他以为他对卫名说把媚儿当妹妹,卫名就可以毫无芥蒂的接受。卫名不解释,不质问,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立场,也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