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小区门口看见了肖湫,肖湫明显是急忙出门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整理,他朝顾桓笑笑,上前搭住他的肩:“回来也好,一起浪啊。”
顾桓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掰下:“酒买了吗?”
“买了买了,”肖湫拎着一个大塑料袋,“有啤酒有白酒,随你挑。”
“走吧。”顾桓也不多话,在前头带着路,他来过这里没几次,有点陌生了,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3栋,上了3楼。
“诶诶诶?这不是你家吧?”肖湫跟在屁股后头,“这是你新买的?”
“不是,”顾桓把钥匙插/进锁孔,“这里是俞翎的家。”
门被打开,顾桓愣住了,后脚进来的肖湫不明所以。
黑色的沙发,圆形的茶几,立式空调摆在客厅的角落,肖湫在屋内转了一圈:“这布局不错啊。”
岂止是布局,顾桓跌跌撞撞走进卧室,床上摆了两个枕头,枕头旁有本画册。
他翻开,里面是俞翎画的家的布局。
顾桓你看,我把家的样子画下来,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用花时间想啦。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在干嘛呢?他好像在看第二天做手术的病人资料,只淡淡点了点头。
俞翎一个人把家的样子做了出来,所有的东西都成双成对,只差一个人。
肖湫走进屋坐在他旁边,递过酒:“如果你哭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顾桓接过,灌一大口,眼泪混着酒水一同被他吞进喉咙:“我不知道原来他这么爱我,这么苦地爱我。”
肖湫拍拍他的肩。
“我当初不应该跟他说分手,我不应该走的,他一个人在B市,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他只有我啊。”顾桓哽咽,他用手捂住酸痛的眼睛,“我也爱他的,我从没说过,可我真的爱他。”
“他知道的,他知道的。”肖湫安慰。
“他不知道,他这么腼腆,这么敏感,他这么好。”顾桓又开了一瓶白酒,一口闷下。
“醉一场也好,醒来你就朝前看。”肖湫叹气,帮他开盖,“喝吧喝吧,人啊,都是有酒有故事,都有一颗心头朱砂痣。”
心头朱砂痣,是啊,顾桓在彻底醉之前想,俞翎是他心头的朱砂痣,可惜这颗痣他再也摸不着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能写多少写多少
不强求
自娱自乐
☆、重生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塞林格《破碎故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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