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旧漆黑,这被泼了浓墨的夜晚怎么也无法染上皓月的银白。风不时的吹过,远处的树林发出阵阵婆娑的声音。今晚是第七个夜晚,连续做梦的第七个夜晚。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总会在夜里同一时间点做梦,就好像拍摄了一部连续剧,不知第一天的梦是起点还是终点。
第一夜
那天,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做完50个仰卧起坐和50个俯卧撑之后就钻进了被窝。此时是00:10,然后听着宿舍玩游戏的声音慢慢入眠,所谓的入眠不知道是我真的已经达到深层次睡眠还是处于假寐状态,就好像你明明没有睡着,却处于无意识状态,就像把你关在一个广阔的空间里,永无止境,永无止境的黑暗。我感觉到空间里弥漫着什么,我抬起手,向前探去,好像穿过了一层层薄雾,但是那种空无的触感让我皮肤发渗。我到底触摸到没?对于酷爱惊悚片的我来说,存在即被感知,感知不一定存在。我索然闭上双眼,可奇迹般的世界再现,他们依旧在玩游戏,只是悄然无声。我感觉我还是躺在被窝,至少身体还是温热的。冬天的夜晚参杂着丝丝寒气,就像空间漫步者在宿舍徘徊不定,它是什么无处而知。我一睁开眼,宿舍内仍是黑的。算了黑就黑吧,反正我需要睡觉,可是我是睁着眼在黑暗里睡还是闭上眼看着他们玩游戏而眠,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睡去的。第二天我才知道他们在02:22结束游戏睡觉的。
第二夜
不就是个奇怪的梦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白天我还不是正常上课了。是夜,我做完50个俯卧撑和50个仰卧起坐后钻进了被窝,用手机登了一下人人,浏览了一会动态,此时宿舍熄灯了,我退出人人,而手机时间是00:10,呵呵,还真巧。我扔下手机,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会记的单词。慢慢地,慢慢地,睡着了。依稀听见舍友在谩骂着游戏里的搭档,我睁开眼,忽然觉得眼前一切是那么熟悉,我来过这里,这里弥漫着黑暗,对,就是昨晚。我曾用手触摸过这个薄雾似的空间,在这里我的手不再是手,而是和这里融为一体的薄雾,我到底在哪?我用力挣扎,但是被什么压着似的,我只是想动一下身体而已,是的,想动一下身体对的,一定是这样的,在这里用的是“想”是意念。我想动,我没动,但是我动了;我想动,我动了,但是我没动。我在脑海里默念着向前行动,我只感觉到层层薄雾在身体里滑过,我是一层薄雾?谁信!在这漫无目的的飘荡,我好像在动,又好像没动,而仍何感官不复存在,这只是一个梦。
第三夜
早上我洗漱完毕,拿上我的课本——高等几何和复变函数,准备去教室。“今天上复变函数?不是心理学吗?”一室友指着门后的课程表上周二的课程说着。“今天才星期二?昨天不是星期二吗?”我纳闷的问到。“昨天星期二?你脑袋没毛病吧?赶紧拿上心理学课本走吧,上课要迟到了”他催促着我。我最后又是糊里糊涂的上完了今天的课。今天怎么才是星期二?不应该啊!连续两晚做了同样的梦,我就不信今晚还做。此时是23:35,我开始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仍然各50个。今天我特意放慢了速度,耐心的完成着任务,大概花费了30分钟。我钻进被窝,看了看时间,还好,00:07。原来一切都是巧合,我放下手机,压好被角,闭上了眼睛。突然四周又是一片寂静,静的可怕,还是那层薄雾般的空间,那粘稠的黑,充斥着四周,充实,容不下一滴水。这是梦?我不知道。我好像来过这里,是什么时候?在梦里?还是在这里我进过梦境?除了无尽的黑暗,还是无尽的黑暗,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否还在。
第四夜
日子还得照常,生活仍在继续。一切皆梦,一切皆空。休谟说过:空间和广延不是别的,而是按一定次序分布的可见的对象充满空间,而时间总是由能够变化的对象的可觉察的变化而发现的。在夜色中,这墨泼的夜或许本来就不存在所谓的颜色吧。黑?只是与白相对而已。昨晚所处的那个状态是意识的第四状态——睡眠状态,我或许进入了睡眠状态。在睡眠时意识没有完全停止,它不以同一种方式在持续活动,在经历着一个小小的周期变化。那个空间是一种意识状态,是三维空间加一维时间构造的四维时空。四维时空是构成真实世界的最低维度,那个空间恰好是四维的,对此,我该称那个黑暗的意识状态为梦还是空间?就好像一把尺子在三维空间里转动,其长度不变,但旋转它时,它的各坐标值均发生了变化,且坐标之间是有联系的,此时时间是没有变化的。当把时间当作第四维坐标,它与空间坐标是有联系的,与时空是形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在这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下发生意识形态的变幻。今夜我还会进入那个状态吗?我不再继续完成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早早的进入了被窝,等待宿舍熄灯,等待00:10。当时间到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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