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萨...”
听完镇卯的话,解莲尘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了这么三个字。
“泥菩萨!?”
“是了,怒水沉江,自保亦难何谈他保。”
“这...道长,恕镇卯愚钝,没有听懂道长话里的意思。”
“呵呵,那你可曾听过,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句话?”
“是有听闻,可,这跟我们眼下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意思就是,他们原本只是一人犯事,可为了不走漏风声,于是互相包庇,最后,因果报应,就做了这潭下冤魂,嗬...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你这半吊子道士!!胡言乱语什么,我家相公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的人,如何会杀人...”
解莲尘的话音刚落,那趴伏在水潭边的一名身形颇为丰满的妇人,就突然抬起了头,张口就对着解莲尘一通驳斥。
可是,听见她的话,解莲尘却不怒反笑。
“呵呵,这位女善人,贫道方才那些话里面,哪一句提到了...杀人这两个字?”
意识到自己仿佛是失言了,那妇人立马便埋下了头去,然后接着嚎啕大哭。
“呜...我可怜的相公啊,你惨死这寒冷水潭之下,官府的人不作为就罢了,甚至还请来了一个神棍道士,在此胡言乱语。呜呜...我苦命的相公啊,你叫我这孤儿寡母的,去何处伸冤呐!”
听见这妇人的一通胡乱编排,镇卯本想上去阻挠,可解莲尘却伸手拦下了他。
“究竟是不是贫道胡言乱语,今晚丑时,你大可见着他亲自问问啊。”
“什么...你这妖道,竟心思歹毒到了如此地步,居然咒我死!嗨呀,捕头大人,你莫不是想整死小妇人啊!请来这么个妖里妖气的臭道士,在此大放厥词...”
“行了!道长所言,定然是有其道理的,再者,若是你们心下真的没有什么脏事儿藏着,那么今晚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陪着你们候着,你怕什么!”
“我...”
“算了,与其同她在此胡言,镇捕头不如先带人去这几户人家的家里查查,看看有没有一些...带血的罗裙...朱钗...首饰...以及,像是这位女善人脚上的这双,精致的绣花鞋啊什么的东西。”
说着,解莲突然转过了身,盯着位于自己身后的那名身形较为娇小,并没有像其他的妇人一样嚎啕大哭,而仅仅只是偷偷抹着眼泪的女子的脚。
一听解莲尘这话,镇卯随即便眉头紧蹙的招呼了一声自己的人马,转身便要去这几户报案的人家里。
这番说风就是雨的阵仗,吓得最开始的那个妇人顿时就煞白了脸。
“不不,不能去,不能...”
在场的人当中,唯有她的反应最大,其余几个妇人虽然也不太想让镇卯带人去搜自己的家,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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