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跑得最慢的宁荣荣的速度匀速前行,朝着索托城的方向而去。
在他们背上,马红俊和戴沐白身上的负重是二十公斤,唐三和钟妃身上的负重是十六公斤,小舞、朱竹清身上的负重是十二公斤,宁荣荣和奥斯卡只有五公斤。
第一个往返结束后,众人都有了些疲态,宁荣荣和奥斯卡更是已经是汗流浃背。
等到了学院大门,站在学院门口的大师给他们让他们喝了一杯温温的淡盐水后,立刻就督促他们再次踏上惩罚之路。
在第二次往返,第三次往返后,钟妃再喝完大师准备的温水时,原本背上的细细小小的汗珠瞬间变大,水分得到了补充,大师安排的这温水还是很有道理的。
就这样,八个人匀速的完成了第一到第四个往返跑。
然而,在第五次回来的时候,奥斯卡和宁荣荣已经坚持不住了,奥斯卡还好,还能勉强迈开腿,宁荣荣已经觉得眼前发晕了。
戴沐白和马红俊将他两的石块接了过来,带着几分沉重的继续跑着,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他们也不轻松。
身上轻了几公斤的奥斯卡和宁荣荣也能继续跑了。
第五,第六次往返跑后,钟妃从马红俊的竹筐中拿出了那五公斤的石块,唐三也接过了戴沐白筐里那五公斤的石块,减轻他们的负担。
到第八次往返的过程中,戴沐白将朱竹清的那块石头拿了过来,身上的负重变成了三十二公斤。
此时,在场的所以人身上都淌出大量的汗水,呼吸急促。
马红俊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钟妃竹筐中十六公斤的石头拿了出来。
钟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原本嫩绿色的花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墨绿色了。
她见马红俊拿走了自己的石头,一副准备一个人背着三十五公斤的重量跑的样子,不由沉默这个人就是傻,她现在还能坚持的。
伸手将自己筐里剩下的那五公斤的石块拿到马红俊的竹筐里,再将他的二十公斤的石头拿了过来,现在大家的体力都快耗得差不多了,才跑完第八趟而已,最后的这两圈才是真正的挑战。
想到这里,钟妃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宁荣荣,荣荣大概快坚持不住了吧。
第九次往返继续,奥斯卡和宁荣荣的体力接近极限的程度,戴沐白确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唐三扶着靠在他身上,大口的喘息着,他现在承受的重量比原著中的三十公斤还要多两斤。
朱竹清走上去,拿出了自己的石头。
戴沐白看朱竹清没有表情的样子,眼中蔓延出一股笑意,深吸一口气,站好,重新背着自己二十斤的负重跑了起来。
征程继续上演。每一步迈出,都是那么的艰难,戴沐白在少了十二公斤负重的情况下,凭借着他坚韧的毅力硬生生的挺了过来,而唐三和马红俊也坚持了过来。
到第十次的时候,奥斯卡从唐三那里拿回了自己的负重。
此时,众人跑动的速度已经很慢了,甚至可以说是在走。
钟妃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相灌了铅一样,汗水打湿了睫毛有一些还进了眼睛里,喉咙,眼睛都辣辣的。
刚走出两公里,奥斯卡的石块又回到了唐三的筐里。
再走出三公里,宁荣荣昏倒,唐三将自己的石块分给了戴沐白和马红俊,背起了宁荣荣。
返回一公里,奥斯卡昏倒,马红俊将自己的石块给了小舞和戴沐白一人一块五公斤的,再将自己放着十六公斤石头的竹筐挂在胸前,背起了轻一点的宁荣荣,唐三则背起了奥斯卡。
返回两公里,钟妃和朱竹清两人相互搀扶着前进。
距离终点还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此时
戴沐白背着四十一公斤的负重。
唐三背着奥斯卡。
马红俊背着宁荣荣和十六公斤的负重。
钟妃背着二十斤的石块和背着十五斤石块的朱竹清搀扶着。
小舞背着二十一公斤的负重。
他们一步一步挪移着朝终点走去。
还剩最后一百米的时候,宁荣荣和奥斯卡从唐三和马红俊身上下来,唐三和马红俊也从其他人那里取回了自己的负重。
八个人相互搀扶着,艰难的走了回去。
刚到学院门口,钟妃就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随着钟妃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剩下的几人也支持不住,纷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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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妃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寝室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一个大木桶中,木桶内满是褐色液体,暖暖的,很舒服。
桶上还贴着纸条,告诉她是村里的妇女给她脱的衣服,而木桶里的药是缓解他们极限运动后的身体的。
钟妃从桶中站了起来,擦净身上的药水,用浴巾裹住自己,抬眼看向另一边的药桶,那里面的朱竹清还没有醒。
钟妃释放出自己的武魂,治愈之光出现,包围了钟妃和朱竹清两个人,论恢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治疗系。
在绿色光芒刚刚消散,朱竹清便醒了过来。
睁眼的朱竹清发现钟妃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光着,立刻将自己脖子以下沉进水里,脸蛋红红的。
钟妃因为朱竹清的动作而看向她,顿时眼神变了一下,
真是的,你不躲我还不会特别注意,你说,你才过十二,比我还小,怎么就发育得那么快呢!
瞧着猫猫女孩害羞的样子,钟妃摆了摆手,向浴室走去,准备清洗一下身上,同时,给朱竹清一个出药桶的空间。
等钟妃收拾好自己准备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钟妃现在很饿,想赶紧到食堂吃饭,今天他们跑步,连午饭都没吃。
在快到食堂的时候,钟妃在食堂外面的操场上发现了一个让她很在意的一幕。
卢奇斌老师,也就是那名年纪最大,武魂是星罗棋的七旬老者此时正在操场上编竹筐,
看着他脚下那几个比他们今天背的要大那么一点的竹筐,钟妃突然觉得自己和其他人的未来一定很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