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姐就是老将军给您挑的,您要是看上外面的野花,老将军非得打断我们的腿,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们姐妹也是可以的!”
说的是无比的大义凌然。
旁边的吕守虽然没表姿态,可是一脸羞涩地表情让吕愉如遭雷击!
这、这、这!
不是说好是随从吗?怎么就变成了通房?还是姐妹花!起/点种马男穿越到此非得乐得找不着北!
吕愉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别别别,我可从来都没那个意思,你们哪,就安心当好我的随从,等二十岁了再去饮下子母河的水,养几个小娘子,也就后继有人了。别想这些吓煞人的事儿。”
短暂谈话无疾而终,却给吕愉造成心理阴影——尤其是平日里温和沉稳的吕守那娇羞地一个低头——嘶,打住,不能再想了,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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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吕文和吕武看着自家小姐,也是吞吞吐吐。
“你们该不是也想说喝花酒的事儿吧?”吕愉问道。
吕武和吕愉比较熟,便直接说道:“出来的时候,大将军吩咐过了,小姐现在年岁还小,不宜太早泄了精气,最起码得两年后才适合床第之事……”
好吧,这个说的更直接,原来西梁国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最后知道真相的吕愉眼泪掉下来:“难道咱们西梁,人人都是这样的吗?”
吕武说:“大部分人会因为一个人过日子比较艰辛而结拜为金兰,相互照顾起居,也有那些好逸恶劳的浪□□子在风月场所做些皮肉生意。”
“那我母亲的金兰呢?怎么从没见过?”吕愉止不住八卦,怎么就没看到大将军的金兰呢?
吕文一脸遗憾地说:“大将军日夜为我西梁*务操劳,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喂!你那个遗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可以认为吕文你是觊觎我便宜母亲的肉/体很久了?
由于今日人生观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
吕愉进了酒楼还有些紧张。
事实证明是将军府的随从们想得太多了,老县令人老成精,哪里会带大将军的女儿去不入流的地方?那不是攀高枝儿,那是找死。
一顿饭也算是宾主尽欢。
回到住处,当晚吕愉和吕守、吕攻两姐妹义正言辞地恳切交谈,表明自己与母亲一样,准备一身生西梁国国泰民安做贡献,不想有私人感情——言下之意就是“别打我注意,我不会和你们结拜”。
两个随从先是震惊不解,继而慢慢被吕愉讲述的远大理想所感动,最后竟然热泪盈眶,表示此生能追随小姐成就不世的功绩,也是她们所愿的,她们姐妹愿意一直陪伴小姐左右。
好像有些矫枉过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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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愉为啥要花那么长时间给自己的贴身随从洗脑?
因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多少干大事的人在阴沟里翻船?自己这辈子就算是不能干轰轰烈烈的大事,至少现在离家在外,大小也是个县令。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理顺了自己身边的人,怎么能安心放手做事?
不是吕愉的功利心重,而是活了几辈子都没有当过官儿,目测就算回到现代也没办法成为一县之长,能有机会体会体会,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呢?
毕竟这么新奇的经历,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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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政务有条不紊地展开。
吕愉首先熟记了乌恰县地图志,了解了乌恰的地址位置、气候等等自然环境因素。
又寻出了近十年的卷宗,仔细了解了该县的人文环境因素。
得出结论:这确实是个好地方。
西梁国多沙土,可耕地面积少,粮食大多是与周边交易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