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是讨好侍奉皇上,甄嬛却享受着一个男人的保护和爱慕。
我们都是同样的年纪,只是姐妹们都在扮演顺从皇上的母亲,甄嬛却在扮演从皇上那儿攫取关爱的女儿。让人如何不嫉妒呢?
“狐媚!”
富察贵人瞬间没了和大家说笑的心情,手中的绢子一撒仍旧躲回床上休息去了。
我则是对着夏冬春微微摇头,气她说错了话惹得富察贵人不高兴。
拉着夏冬春告辞从正殿出来,我特地嘱咐她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再和莞常在有争执,她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满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她。”
夏冬春见我这样说有些不能理解,安慰我道:“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咱们哪里比不上她!凭什么要让着她给她低头!她再得宠,难道还能让华妃给她靠边站?”
“能。”
夏冬春听到我的回答顿时傻了眼,一脸的难以置信,继续试探道:“难道还能让皇后给她靠边站?”
“能。”
这一次夏冬春倒吸了一口凉气,默然不语。她了解我的心眼手腕,知道我所言非虚,竟然有些畏惧。
“她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拍了拍夏冬春的肩膀,意在劝她做好我们手头事,不要卷入斗争之中。
回到怡性轩,坐下喝了一口茶。
小林子忙不迭地进来行礼,眼角含笑,看来是我交代他的事儿有线索了。
“奴才小林子,给萱常在请安。”
我瞥了一眼宝鹬,让她把周遭的人都打发干净,殿中无人我才示意小林子回话。
“奴才在启祥宫外打探了两个多月,终于在前几日发现了端倪。”
“说。”
我语气冷冷的,没工夫听他卖好邀功。
“启祥宫的康禄海康公公几日前奉命采买花朝节所用金银花钿。去了宫外一家叫珍宝阁的首饰铺子,又取了几个赤金红宝的簪子。还去了一家名为福寿堂的药铺,拿了一味安神静心的方子。奴才使钱问了那家的伙计,他说这方子虽是寻常,但有几味药分量加重了,长久喝下去,不出半年就会形同痴呆。”
嚯......不知丽嫔拿了这药是准备害谁的,不过就算她想这个主意的时候是准备害我,如今得了药也该是要去害甄嬛了。
“货单抄上了吗?买货的样例有没有收着?”
小林子是个聪明的,立刻回禀道:“这个不必常在说,奴才明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从头上取下那支沈眉庄赏的红玛瑙攒珠钗递给小林子,说道:“你办事尽心,日后必少不了你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