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若是她真想看白无鸢的笑话,那应该回房关起门偷偷笑才是,又怎会出现在这里。轻叹了口气,伊诗洛继续开了口:“今日宁亲王确实召见了我,前后过程,你应该了解的七七八八。但我也相信,你那些衷心的女婢,一定派人去请了宁亲王,你说一会儿要是宁亲王来了,看到你这副模样,他是会同情你还是更加厌恶你?”
看到白无鸢抓抓着白绫的手突然显得有些无力,伊诗洛只是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反正今夜的雅兴已经被破坏,那妹妹就在这里陪白姐姐一起等待宁亲王的出现好了。”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在意这些?我明白对于那些贵族来说,我们这些艺妓不过是他们的玩物,就算是今日没有你出现,以后也会出现另一女子夺去我的一切,我从开始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过了半晌,白无鸢像是喃喃自语,又好像是在对伊诗洛倾诉着什么,随后发出一声惨厉的笑声,狠狠地踢掉了脚下的凳子。
“锦儿……”伊诗洛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一抹湖蓝色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随后安然的将白无鸢给解救下来。
再定眼一眼,原来是宁亲王身边的侍卫,不由得拍了拍胸口,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平静下。
“宁亲王到……”听着太监那尖细的嗓子高呼一声,屋内的所有人应声而跪,接着就见到宁亲王踏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踱进屋内。
径直走过了伊诗洛面前,秦沐琛只是走向白无鸢的身边,从侍卫手里接过白无鸢,命令侍卫去宣太医便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估摸着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宁亲王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遣散了所有人,唯独留下了伊诗洛一个人。
若是换做平时,伊诗洛一定会去猜测这位主子的想法,但是此刻,伊诗洛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起来吧,地上凉。”宁亲王的一句话打破了原本的寂静,可他刚想伸手去扶起伊诗洛,却见人已然站起身,眼中有一种他看不透的思绪。
“多谢宁亲王厚爱。”直到这刻,伊诗洛才明白何为最是无情帝王家。好在她也从未想从这个王爷身上得到什么,所以她一直是一副坦然的情绪。
“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吧?”
“凤姨找我过来,说只有我才能制止白无鸢的冲动。”讲真,她也不明白,为何凤姨说只有她伊诗洛能降服白无鸢。但现在她明白了,这一切都不过是那两个人联手给她设下的局。
端起茶碗,宁亲王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来此地前,他就猜中了个中一切。他想听的,不过是伊诗洛的那句求饶:“哦?不是来看白无鸢的笑话吗?”
看笑话?她伊诗洛就算再傻,也不会自行出现在这种是非之地。但是事到如今,又有谁会给她来做这个证明?还真是有些百口莫辩的意味,轻咬了下唇:“今夜之事,任凭宁亲王处置,但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下一个瞬间,伊诗洛又跌入宁亲王的拥抱,虽然温暖却禁锢的让她透不过气,耳畔传来了宁亲王的话语:“白日之事考虑的如何?”
听完宁亲王说的话,伊诗洛才反应过来,刚才她认为的种种反常。若是今夜的一切都是宁亲王布下的局,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只是这个宁亲王又为何如此大动干戈?单纯就是觉得她有趣而已?
“若是奴婢,并没有宁亲王想象的那么好呢?”
挑起伊诗洛耳畔的一绺秀发,宁亲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决定的人是本王,而不是你。不过本王的耐心也不怎么好,这样吧,以你献舞那日为最后的终结日,本王再给你些时日考虑清楚。”
“若是不答应呢?”伊诗洛壮着胆说出了这句话,却感到宁亲王原本把玩她秀发的手指顿了顿,随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那力气大的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却避不开她与宁亲王的对视:“那就让这梵音阁同你一起陪葬可好?”
“你……”刚想继续说什么,竟被宁亲王用吻堵上了唇,惊得她拼命的在人怀里挣扎,却逃不开对方的禁锢。无奈之下,她只得用力咬住了宁亲王的唇瓣,一阵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可宁亲王却丝毫无动于衷。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亲王才松开了手,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味道不错,本王喜欢。”
“无耻!”用手抹了嘴唇,伊诗洛也不顾什么礼教,直接冲出了这间屋子,因为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你都看见了?今晚你表现得不错,等着领赏吧。”宁亲王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屋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