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他都有至少一百种方法让这个女人永久性消失。
“你们这是做什么?”
皇甫傲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卡恩,人还在老远的地方,就听见东丽雅气愤的尖叫声。一进屋,就看见磨牙扯着东丽雅的裙摆向外拖,皇甫明溪站在桌旁,脸色惨白、身体还发着抖,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只有清越还坐在桌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磨牙很怕皇甫傲,见了皇甫傲就跟老鼠见猫一个样,看见皇甫傲进来了,立即撒了手,躲到清越身后去了。
“傲哥哥,你看看他们!”
东丽雅指着被扯破的裙摆,气急败坏的告状。
“父皇”
清越转头,也看着皇甫傲。
皇甫傲将清越拧起来,直接坐在清越刚才坐着的位子上,把清越放在他的腿上,又看了看从他一进来,就低着头,咬着苍白的唇,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皇甫明溪。
“丽雅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堂堂玉贵妃,居然和皇子们闹成这样。”
“傲哥哥”
被皇甫傲这么一说,东丽雅一时也找不出借口。
“都过来坐吧,明溪也过来吧,不用这么拘谨。”
“是,父皇。”
皇甫明溪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走到桌旁坐了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他的父皇相隔的如此接近。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作为东炙的质子了,你唯一的身份,就是南越的大皇子。”
看着皇甫明溪听见这句话后,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皇甫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几年让你在这里,受了不少委屈吧。”
“父父皇”
皇甫明溪跪在地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大殿下,还是先起来吧,地上凉。”
卡恩知道,他的主子不喜欢看见谁哭哭涕涕的样子,怕他的主子讨厌这个可怜的大殿下,所以卡恩连忙将皇甫明溪从地上扶起来,顺便稳定一下他的情绪。
“大殿下,我们明天就要回南越了,您可不要哭坏了身子啊。”
卡恩看着弱不禁风的皇甫明溪,劝慰道。
“卡恩,扶明溪去休息吧,再找医师来给他看一下。”
“是的,陛下。”
卡恩为皇甫明溪松了口气,扶着他回寝室去了。
“傲哥哥,您怎么能带这么丢脸的东西回南越呢,居然为了他,还单方面解除了和东炙交换质子的条约,就为了这个不知道上过多少人床的”
东丽雅在皇甫傲冰冷冷的目光下住了口,她知道,这是她的傲哥哥对她的警告。
“玉贵妃今天的话多了些,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朕累了,下去吧。”
“是”
面对神情冰冷的皇甫傲,东丽雅也没有胆量逆他的意,只得老老实实的行礼退下,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清越一眼。
“父皇怎么了?”
清越感觉到皇甫傲的情绪有些混乱。
直到所有人都退下了,就只剩下皇甫傲和清越以后,皇甫傲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将头埋在清越的颈项间。
“没什么,越儿,父皇只是有些累了。”
第二日,清晨,天还微亮。
皇城的城门刚一打开,标记着南越帝国图腾的皇家护卫队,便直接出了东炙皇城。
返回的路线和来时的并不一样。
并没有走水路,而是乘船横渡过帕达拉河后,走陆路,沿着魔兽森林的外延,一路返回南越。
这条路线,便是当年,皇甫傲从东炙返回南越时,所选择的路线。
皇甫傲命人一路洒下烈酒,用以祭奠那些,为他而战死在归途中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