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煜羡慕左翼的潇洒,不像他身为长子,只能待在一个地方,但即使他不能远走高飞,一样能做自己,这一点他绝不会输给左翼。
“大姨娘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的眼中充满孺慕之情“她也许是怕我们两个在她死后会成为不成材的败家子吧,或评她更想锻炼我和左翼的能力,不让我们被他人欺负,让我们知道我们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为自己和左家做些什么,可是她从没对我们说这些,只是一直用她的方式教育我们。”
“这是相公手上有茧的原因?”
“为了找回家的路,我可是什么都做过。”左煜笑笑,抬起手来看“不过,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不再管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碰粗活了。”
说到这儿,他笑看着她“你还会认为我做不来捕鱼这种事吗?”她真是太小看他了。
“相公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我说这些事?”
喜彤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她不希望他是因为这个理由才与她说过去的事。
那她要什么呢?她突然无法确定。
左煜没有回答她。为什么告诉她这些,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相公要佯装失踪,也不用这样苛待自己。”
“只是不这么做的话,我们的行踪很快就会暴露,要是那人派人在这附近寻找,我们的存在会引起他的疑心。”左煜解释。
喜彤思索半晌,找不到理由反对,她叹了口气“那倒也、是。”要做就不能功亏一箦。
“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我得去村长家一趟,打个招呼,还要跟以后的工作伙伴见见面。”他实在有点不放心,尤其她爱在人前逞强,怕是不会也要说会。
喜彤心中不安,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我想没问题,我可以打理一切的。”
“那我就放心了。”左煜转头走了出去。
喜彤看着他消失,准备下床,一道光线引起她的注意,她抬头往上看,屋顶竟有个破洞。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真的可以住人吗?
她怎么觉得自从嫁给左煜后,她就老是处在一种她不知该怎么办的情况里,每每教她慌乱无措。
一个普通的村妇要做什么呢?除了刺锈,煮饭、洗衣这些事她全没碰过,那么她还能做什么?
喜彤呆了好半晌,觉得就算呆站着也没有用,于是往外走去。外面阳光刺眼,适应光线后,看见屋旁有扇门,她迈步走进去,发现是厨房。
先煮饭吧,相公是不会请人来帮她的,可是要怎么开始?
对,生火。
她灵光一闪,想到首先要做的事。
她找着木柴,抱了一捆走到灶前蹲下,将木柴投进去,拿出火石准备生火,但弄了好久,火花总是才燃上木柴一端便熄灭。
这样下去只是白费力气,她得找容易烧的东西先起小火,再放大块的木柴才行。
火终于燃起,她大大的咧开嘴,眼中充满掩不住的喜悦。
可是一站起身,想到接下来的事,她的笑容忽地冻结。生了火就是要煮饭做菜,可是这儿什么东西都没有,她要怎么变出能吃的食物来?
喜彤抚着额头,满是无奈。突然,她想到灶里的火,蹲下一看,竟然快熄了。
“喔,我生的火!”她赶紧添柴,但动作过快,放下后产生一阵烟灰,她呛咳着远离火堆。
左煜站在门边瞧得一清二楚,不由得笑了出来。
“相公?”喜彤霍然转头,看见他脸上的笑,她羞红了脸,赶紧拍拍身上的烟灰,怕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真有冒险的精神,不过太莽撞了。”他看见火花从灶里冒出来,走过去一脚踩熄它。
“我只是只是”她慌乱的想解释,不想让他看轻自己,但她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她沮丧的低下头,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左煜抬起她的下巴“喜彤,不用沮丧,再怎么样,你也把火生起来了,比起我第一次在野外生火要好太多。”他可是饿了一整天才遇到碰巧经过的樵夫,解救了他和差点饿死的左翼。
“真的吗?”喜彤想到他那时的恐慌害怕,不禁感到心疼。她的心情变得好奇怪啊,为了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她问道:“相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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