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上气息内敛,却能让人隐隐感受到对方身上涌动着一股无形之势,就已经让他们心里生出几分畏惧之感,这绝不是一个废人能有的。
“你......”楼凤山指着他没说话。
楼危反而冷笑一声:“父亲不是让我来将代家主令奉上吗?我这便来了。”
他手中白光一闪,就出现了一枚青玉令牌,上面写着一个繁复的古体楼字。
楼凤山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玉牌,显然不认为楼危会这么乖乖地把代家主令交出来。
他盯着如今似乎处于全盛状态的楼危,眼里闪过一丝惧色。
楼危虽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修为早就已经胜过了他,没有哪个老子能忍受儿子骑在自己头上,他楼凤山更是不允许。
尤其是这个儿子,处处忤逆你,没把你当一回事。
楼危就在他的视线中,将五指缓缓收紧,那代家主令就在他的手中化为的齑粉,散落在了灵池当中。
望着那细碎的粉末,楼凤山脸色铁青,而楼危更是说了一句让全场修士都惊掉下巴的话。
“我楼危今日起,就不再是楼家之人,往后楼危,只是沧剑山楼危,同楼家再无瓜葛!”
“好......好!很好!翅膀硬了,今日就将你逐出楼家,此生都别想入族谱,进宗祠!”楼凤山铁青着脸冲他道。
“楼家主,这族谱和宗祠,楼危从未稀罕过。”
楼危锐利的视线扫向在场的众人,盯着那些神色各异的楼家人看了一遍,直到把他们都盯出冷汗,这才收回视线。
在他沦为废人的那几个月里,他无时无刻不幻想着恢复到过去的样子,来洗刷自己满身的耻辱。
要摆脱那种等死的境地,真真正正再次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在人前。
而这一切竟然就那么轻易地达到了,顺利得不可思议,直到如今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让楼危忍不住想到那颗被他带在身上的小人参。
他找懂得灵草的人看过了,可无论是谁来都告诉他,这是一颗还不足千年的透雪参,根本不可能化为人形。
在妖族中,草木要比兽类更难化为人形,也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汲取日月精华。
“府城玉树莺声晓,金楼水榭花开早......”突然舞池中升起一道婉转高昂的歌声,几乎要冲破房梁。
“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歌声美虽美,可其中的寓意未免太过不详,什么楼起,楼塌......难不成在暗示什么?
众人脸上都有些古怪之色,在楼家的宴会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未免太过不合时宜。
突然一个圆溜溜的黑影突然从房梁上掉下来,刚好砸在了楼凤山身前的桌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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