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清楚,本王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纪修誉咬牙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怎么找到纪听训的!”
屋外的纪听训心头一震,里面的人…是!
一瞬间,纪听训攥紧了拳头。
纪修誉摊牌问,时瑾微恍然大悟般:“侯爷说他啊,说起这事,本王还正想问问侯爷呢,纪听训作为你的亲生儿子,怎么就流落成这幅样子了呢?”
“他不是老夫的儿子!”纪修誉急于否认,好似慢一步都会让他感到恶寒。
时瑾微眼含冷意,轻笑讽道:“那你问他做什么?街上的野狗可不止这么一条啊。”
纪修誉道:“十多年前他就该死掉的。”
“为什么呢?侯爷能否给本王一个理由。”
“老夫只会有一个儿子!”
“可你也没承认他是你儿子。”
纪修誉激动起来:“当然,只有阿词才是!总之,如果王爷想要继续合作,要么把他交给我,要么将他杀死!我允许他给阿词带来任何威胁。”
时瑾微状若无恙地把玩着茶杯,轻飘飘道:“侯爷真是狠心啊,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可不是合作,是你没有选择。”
纪修誉语塞,陷入僵局。
时瑾微继续道:“你南安侯府的命运如何,可不是靠侯爷对本王斥声责令来的。”
后一句话已经降下语调,时瑾微神情阴沉,“人也好,狗也罢,本王看上了,怎么处置都是本王的事,你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来要求。”
纪修誉很恨道:“时瑾玄已经发现他的存在了你不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呢?事情即便曝光,大家能知道的,最多也不过是你还有一个儿子罢了。”
“时瑾微!”纪修誉气急败坏,却无计可施。
他早该知道,踏上贼船,就没有再回岸的可能。
但是,纪听训是真的不能留!
名誉尚浅,他真正担心的,关乎纪听词,他绝不可能让纪听训伤害纪听词。
“至少该让我知道,你留他目的是什么?”纪修誉假装作出让步。
时瑾微慢条斯理:“能有什么目的,你把纪听词当成宝贝,本王碰不得,找个替身不为过吧?”
“你说什么?!你对阿词……!!你!你!”
纪修誉快被气得头晕脑胀,他竟然才知道,这豺狼竟然惦记着他儿子。
“不用激动,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帮本王夺得政权,我保你们一家平安,对你来说,最好保身的方法,不就是献出纪听词?”
“你做梦!”
“先别激动啊侯爷,”时瑾微善意提醒,“你后悔不得了。”
话落,纪修誉脸色发白,伸手捂着后勃颈,难受地跌在地上,似乎在经历某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