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人怎么还在那杵着?坐下的听审吧。”
葛成辉:“……”是他想杵着的么?
而骆小冰听到自己可以不跪,不由得愣了愣。
还能这样?
不过能不跪骆小冰自然十分乐意,便牵着安安谢过项修贤,然后起身。
公堂上只有他们母子俩站着,骆小冰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感觉……嗯,莫名有些爽快。
项修贤也没管葛成辉坐没坐下,便看向广安侯牧贵平。
“侯爷,摄政王将你放到这儿来可是为了让你修身养性来的,怎的侯爷竟是做出了这等子的错事?你这是辜负了摄政王的一番苦心呀。”
项修贤皮笑肉不笑,语气也是意味深长。
牧贵平一听到‘摄政王’三个字,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被发配到这么个偏僻地方,还夺了自己的实权,他能有什么苦心?
诛心还差不多!
“项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牧贵平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威胁。
他乃皇后胞弟,难不成还会怕一个二品的巡抚不成?
项修贤却是似笑非笑的摇摇头,“看来侯爷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说着,项修贤看向门口。
所有人的视线随着项修贤看向门口,这,难不成还有别的证据不成?
正当所有人都这般想着的时候,又一些人被压了上来。
这些人中有牧贵平别院中伺候的两个婆子,还有他的两个心腹,更让牧贵平惊怒交加的是,这其中竟然还有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
“奇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对你用刑了?”
牧贵平冲到牧达奇身边,一脸的焦急。
他如今年近四十,可是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一个,自然是宝贝的紧。
可这么一个被他宝贝着的儿子,如今却是一脸的萎靡,眼神空洞,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这简直是要挖了他的心。
“侯爷可别误会了,本官的人可没对他怎么样。”项修贤不咸不淡的开口。
见牧贵平不行,项修贤才好心解惑,“唉,令公子也不知怎的竟是有那般的癖好,待在小倌馆几天还一口气点了八个小倌,这一般人可真受不了啊。”
项修贤这话一出,公堂内空前安静。
小倌馆?八个小倌?
天!
众人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而牧贵平听了后,简直要目眦尽裂了。
他本就爱好广泛,一听项修贤这话,他哪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他的儿子,这是遭遇了非人的对待啊。
难不成真有报应一说?
不!一定是这些人害他的!
牧贵平红着眼,怒看项修贤,眼底杀意浓烈的藏都藏不住。
害了他儿的人,该死!
等他杀了项修贤,他便让在场所有人全都死。
唯有这般,便无人知晓他儿子的遭遇了。
理智全无之下,牧贵平飞身而起,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项修贤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