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情。”
林阅这才笑了一声,片刻,“我挺同情你的,拒绝了要被人揍,不拒绝也得被人揍。”
陈麓川苦笑,“别挖苦我了,这回纯属背黑锅,赵清雅压根不是要跟我表白。”
林阅一愣。
陈麓川身体往后靠,微叹了口气,“一出门,她就向我道歉,说那会喝高了,唱歌唱到动情,纯属一时冲动。结果还是胆量不足,随便拉了我当垫背,话都是对那个人说的。”
“对谁?”
陈麓川看她,“你比我早进公司,没听过类似的流言?”
当然是听过的,然而公司里捕风捉影之事从不少见,也没谁把这些当真。
“她平时对你不是挺殷勤吗?”
陈麓川笑一声,转头看她,“你在吃醋?”
林阅抬眼,难得抬高了声音,“我吃不得么?”
陈麓川手上多用了几分力道,“当然,我求之不得。然而平常看你,总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林阅心里一软,“我有吗?”
陈麓川瞅她,笑而不答。
“我当然不喜欢赵清雅在你跟前殷勤卖弄,可是你脑袋上又没盖章,总不能只许我一个人跟你接触……”
陈麓川打断她,“谁说不能,公开不就好了。”
林阅一愣,抬头看他,“你愿意公开?”
陈麓川也跟着一愣,反问:“我为什么不愿意?我一直以为你不愿意,上回你不是说不自在。”
林阅张了张口,细想,自己似乎是提过这么一嘴。
陈麓川叹了声气,“看来我们得好好聊聊。”
下了车,林阅先在楼下药店里买了酒精和药膏。陈麓川倒说是不碍事儿,王培源那一拳揍得也不算重。
林阅忍不住问他:“你还手了吗?”
陈麓川摇头,“为这一点小事,太难看了。”
到了家里,林阅先将陈麓川按在沙发上,拿棉签蘸着酒精,仔仔细细消了毒,又抹了点活血化瘀的药。
陈麓川也没拒绝,微眯着眼。只觉她动作轻柔,手指偶尔擦上脸颊,似是羽毛拂过。
擦完药,林阅又给他倒了杯水,“酒醒了么?”
“我没喝多少。”
林阅在沙发上坐下,一时没开口。她这会儿已不如先前那般难受膈应,委屈倒仍有几分,可仔细一想,却又颇觉矫情。
陈麓川看她:“你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林阅只得起身,往他跟前挪了挪。
陈麓川索性自己站起来,在她身旁坐下,二话不说,先将她腰箍住,“还生气吗?”
“我没生气。”
陈麓川看她一眼,“那时候,你听了多少?”
他不提倒罢,一提林阅便觉心中怒火横冲直撞,“没听多少,就什么清晨阳光,豆浆牛奶,午夜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