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做样捉弄人,那条毛毛虫明明是你自己抓的。”卫旒腹诽,反应太迟钝,没有马上向老师打小报告,结果,老师追查毛毛虫的来历时,谢莫忧白嫩嫩的小手指一指,卫旒就成了元凶。
“那条毛毛虫明明是午休时你自己捉的,我亲眼看到,你为什么要诬赖我?”被罚站教室门外,卫旒又羞又恼,隔着窗玻璃朝谢莫忧飞眼刀。
“谁让你惹我不爽了。”谢莫忧挑起嘴唇,朝卫旒眨眼。
十岁的孩子还不懂抛媚眼,不过,谢莫忧的风流意态先天而成,卫旒一愣,顿时痴了。
陷进谢莫忧的美色里,卫旒很快忘了不愉快。
谢莫忧可没忘,很快地,第三第四次受害事件发生,且愈演愈激烈。
老师把卫旒强制调开了。
卫旒很是忧伤,不能同桌,那就放学时一路回家。
每天下午,他都在校门口堵谢莫忧。
谢莫忧没反对,甚至还把书包交给他帮忙背。
两个书包一左一右,谢莫忧有时要从书包里拿东西就伸手去摸,卫旒也没注意,然后,这一天,他拿课本时,掉出来一盒避孕套。
卫旒发誓,那花花绿绿的包装盒他昨天从谢莫忧书包里看到过。
然而,有谁信呢?
卫成功交了三万赞助费才挽救了卫旒被勒令退学的危机。
当然,卫旒也被从优等班调到差班。
卫旒矢志报仇,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转眼三年过去,两人直升了同一学校的初中部,巧了,初二这年,又同班了。
卫旒一直没忘报仇雪恨,开学第一天,扔了张字条给谢莫忧。
“敢跟我单挑不?小清河的十孔桥见。”
没有谢莫忧不敢的,放学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清河。
“敢不敢从十孔桥往下跳?”卫旒挑衅,像骄傲的花孔雀。
“你敢吗?”谢莫忧笑吟吟问,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卫旒,像在说:“瞧你那熊样子,我猜你不敢跳。”
“我这就跳给你看。”卫旒哼哼,脱下上衣长裤,只穿一条平角小短裤,扑咚一声,很帅气地纵身跳了下去。
桥面离水两米多高,卫旒沉入水后冒出头来,趾高气扬看谢莫忧,“轮到你跳了。”
“谁说我要跟着跳的?傻冒!”谢莫忧嗤笑,理理书包带子,仰起小脸转身,动作无比潇洒。
被耍了!新仇加上旧恨,卫旒理智尽失,当然,他本来就是二愣子,没啥理智可言,爬上岸,快步追上谢莫忧,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勾住谢莫忧一只脚把她扑倒,拳头揍了下去。
卫旒和男孩子没少打架,男人和男人打架,自然是揍胸膛,卫旒一拳打下去,不大对劲,愣了愣,松了拳头,变打为抓,把软绵绵的一团握进手里。
谢莫忧挨了一拳疼得吸气,又被卫旒耍流氓,怒不可遏,嘿嘿冷笑:“叫你不自量力,我给你净身。”
白腻腻的小手钻过卫旒的平角内裤,毫不客气地攥住。
卫旒的黑猴子脸霎时间变成关公脸。
“我撒手,你也撒手。”
谢莫忧为自己的机敏反应叫绝,哪肯撒手,有模有样地遛起卫旒的鸟儿,把小鸟拧麻花,左旋右旋。
不知哪里来的一只野猫从路边草丛蹿出,喵喵叫着,卫旒也想跟野猫一样喵喵叫,身体很热,他刚才扑倒阮卿卿后骑在她身上的,这会儿只觉底下的身体像小火炉,烤得人躁动不安,被谢莫忧攥着的玩意儿吹了气似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