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知音,日月同辉,磊落情怀。演绎成千古佳话。
但世上如伯牙与钟子期,陆抗和羊祜这样肝胆相照的知音必竟是稀少的。孟浩然长叹曰:“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岳飞午夜无眠长歌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象苏轼那样的天纵奇才,可谓合唱者众多,他却自比孤鸿,写下了“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州冷”句子。
人间的知音太难得了,越是杰出者越寂寞,也就没有知音,或许这是曲高和者寡。有的人寻觅一生也得不到一个知音。高朋满座,载誉而归也遮不住他落寞身影,还是身在喧嚣中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锦衣还乡也如夜之归途。如梵高生前无人认同,最终以枪自毙,死后纵是遗画价高数千万美元又于他生前的寂寞何干;屈原忧国忧民,但朝廷中却无知音,赋完离骚逐水而眠;曹雪芹用血泪涂写成了红楼梦,最终泪尽而逝。难怪红楼梦结束一场无垠苍凉的大雪,温瑞安在神州奇侠系列里每位高手死时都说一句:人生好寂寞。
知音太难得了,纵是是杰出者之间也不能成为相互知音。据说,当年歌德听完贝多芬的音乐时,异常激动,竟热泪盈眶,激恼了贝多芬,他愤怒的冲着歌德吼道:“你根本没有听懂我的音乐!”高更与梵高同样杰出,但他们相处不长时间,高更就愤然的搬离了梵高为其精心准备的房子。再者清华大学同学聚会时钱钟书先生的一位同学对着钱先生说,你的管锥编什么都写了,就是没写你自己,钱先生恼怒的说:“你根本没读懂我的书。”于是把一套管锥编寄给同学,让他再读。
知音太难得了,所以我们更能充分的理解鲁迅先生为瞿秋白先生写下那句长幅:“人生得一知已已足矣!当以斯室而同怀。”
中国自古以来就留下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格言,人们是那样的注视知音,知音知己,为其生死而无怨无悔。
我们不必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也不必说易子救孤的程婴,我们就翻开史记?刺客列传吧,翻开这一篇,那是满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纸的豪气干云,热血纵横,洋溢着“士为知己者死”的视死如归。专诸、预让、聂政等为报知遇,死而无怨,尤其荆珂刺秦王,更是浴血奋战生死无悔。荆珂原为齐国人,后迁徙卫国,他刺杀秦王即不为利,亦非为民族,为国家诸等正义,他是为了受托于知己田光,报燕太子丹之知遇,他让秦王惊慌失措,负剑逃窜,尽失王者风范。在身受巨创,面不改色,倚柱而笑,并且指着秦王骂道:“事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
这是知音知己的最高礼遇,用血涂满寻找知音的路。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呢?然而生命在这条路上,只不过寻找灵魂共鸣的一堆血肉。灵魂的归宿是那共鸣的歌声,知音说在嘴边不是花言巧语的轻诺,那是灵魂深处释放的沉重。
当今的人啊,越来越自我封闭了,谁还注重灵魂的共鸣。肉体的享受,物欲的泛滥,它能代替我们那精神上的空虚吗?能填补我们灵魂的寂寞吗?我们的精神塑像在坍塌,我们迷失了自己,我们想通过高科技的手段满足我们的口舌,我们却把心灵囚在城堡里,我们是物欲中的囚徒。我们要释放自己,寻找灵魂里那个真正的自我,我们要寻求一种精神,寻求精神上的共鸣者,我们将不再独自吟唱,或许有一天我们站在山之滨,水之湄独自漫歌时,有一位倾听者说:“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善哉,洋洋若江河!” 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编者按 山之滨,水之湄,谁是谁的高山,谁是谁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