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呢。”
梁楚桦一听顿时笑不出来了:“你这孩子,你爹那是打呼噜,不是哭鼻子。阿柔,你别瞎说啊。”
“噗呲。”乔以柔也是被逗乐了。
“我相信儿子,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那是他听叉了。你别当真呀。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哭鼻子呢。”梁楚桦胸有成竹道。
“梁大人,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乔以柔白了他一眼。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哭的事情,她又不是没看到。那个猛男落泪,她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啧,乔老板若是不信。要不晚上过来听听。”
“哟,梁大人想得倒是挺美。就是不知道,孩儿他娘接不接招了。”凤白一旁调侃道。
“凤白,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乔以柔和梁楚桦异口同声道。
说完,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要不,你认真考虑一下。”梁楚桦突然说道。
“做你的春秋大梦。”一个苹果砸了过来。
梁楚桦稳稳一抓。
“嘿嘿,还是自家媳妇儿好。会疼人。”说完,咬了一口。
“哼,油嘴滑舌。”乔以柔涮的放下了帘子。
“驾!”
大约过去两个时辰过后,梁楚桦赶路赶得累了,突然栽下了马车。
“梁大人!”凤白眼疾手快,两步跃下,拴住了马绳,“吁……”
哩哩……
马儿跳了个脚,马车轰隆一声飞跃落地狠狠撞击!
“啊!”乔以柔抱住了儿子,差点砸了出去。
“乔老板,您没事吧。”
“没,没事事。”乔以柔惊魂未定,瞟眼掀开了帘子,便看到梁楚桦身陷在马车之下。
“快下车。”凤白将乔以柔母子快速拽下车。
几人合力,迅速地将马车抬走。梁楚桦这才得以脱身。
但是,不想梁楚桦就因为赶车,竟然酿成重伤休克的局面。
“梁大人!梁大人!”凤白拍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
“让我看看。”乔以柔放下儿子,围观的人纷纷让开了一个过道。
乔以柔给他掐了一把脉搏,陷入一阵沉思。
“他这是……旧疾复发。”乔以柔记得,他过去曾在矿区发过一次。
不想,今天会因为赶路又再次复发。
“那怎么办。”
“他这个病,马上需要人参进补。”乔以柔说道。
“那咱们就择近找个医馆,运气好兴许能够买到人参。”凤白提议。
“那还等什么,出发。”乔以柔利索的将人扛上了马车靠好,众人不由一愣。
“瞧见没有,这就叫做天生神力。”幺儿竖了个大拇指。
“嘘……”凤白马上捂住了他的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乔以柔喊道:“小沫,过来。”
“来了。”小沫跳了上来。
“你帮我守着他们,我负责赶车。”
乔以沫点头如蒜:“嗯嗯。”
“凤白,这事儿拖不得。咱们得尽早找到落脚之地。他的病,受不了长途奔波。”乔以柔撅眉道。
“好,我在前方寻路。”凤白心领神会。
随即,几人陆续开拔。
“吁……”半时辰后,前方突然出现一匹游荡的野心狼,凤白啸然停下。
“怎么了。”
“前方有狼挡道。”凤白说道。
“狼?”乔以柔想了想,狼是有灵性的动物,不可能平白无故挡道。
“还有其他的路吗。”乔以柔道。
“不就是一匹狼吗,上去砍了便是。爷扒了它的皮毛给元宝织顶帽子刚刚好。”幺儿拔剑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