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此女行事完全没了分寸,平时行事作风不着调就算了,这次竟然将心思动到了权臣的身上。
这事儿现在看风平浪静的,那是皇帝不知情的情况。好歹是一品朝臣,说砍就砍,岂不是儿戏。回头问起此事,只怕还要殃及王府。
再者,梁家几代忠烈,梁父年轻时还做过陛下的太傅。
只是后来因为他刚正不阿,沦为了朝堂上的牺牲品。
这梁家要是真在这里断了后,他武王岂不是要遭受姑息养奸的骂名。
“陛下,此女是微臣在外地一个老友临终托孤,做事是失了些分寸。您若是觉得有不合规矩的地方,您处理的时候大可以与后宫妃嫔一视同仁。不必顾念微臣的情面。”
“嗯,朕知道了。不过,此事关系后宫宫闱。若不找个合适的由头,不好处置。”高云啸面色按摩了人中,略显疲倦。
“陛下,区区女子,不过尔尔。微臣相信,只要稍稍旁敲侧击,定能探出真相。”武王说道。
“皇叔说得是。不过,朕现在身体欠佳,管不得太多。不如将此事朕特命你亲自操办,皇叔意下如何。”高云啸单手扶额,目光沉长。
“是。微臣定幸不辱命,查出真相。”武王提着旨意出门。
武王离开后,高云啸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即,在宋大海的搀扶之下,下了床。
“陛下,您不再躺躺。”
“不了,这都躺了几天了。再躺下去,朕的身子都要散架了。”高云啸拉伸了个懒腰,冷顾回神。
眼底闪过一丝情绪,“珍嫔最近还好吗。”
“陛下,珍嫔已经被您打进了冷宫几年了。”
“是吗。”高云啸微微浅眉,动了动手指,“拿笔墨过来。”
“是。”
很快,高云啸便拟写一张旨意,盖了印章。
“宣布下去吧。”
“是。”
-
牢里,时光冗长。
乔以柔端了一杯水,递给了隔壁的病号。
“梁大人,快醒醒,起来喝口水。”
“唔……”梁楚桦这段时间,不止遭受暴打凌辱,还断水断粮,简直是往死里整。
“喝吧。”
“谢谢。”梁楚桦舔了干裂的嘴唇,接过来刚喝一口,碗在手中赫然震碎。
哐叮!
手腕被割破,血溅四处。
“梁大人,本王的东西,你也敢碰。当本王是吃素的吗。”
门外传来一声警告,乔以柔闻声一震。
还没反应过来,牢门上的锁扣“叮呤”被削,乔以柔被钳制在冷霸男子的怀中,动弹不得。
“王爷,您怎么进来了。”
“别说话。”高云啸将乔以柔揽腰入怀,霸道的宣誓了主权。并且,当着梁楚桦的面,强吻了一口。
“……”乔以柔一脸忡怔,脸庞滚烫。
梁楚桦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嘴角勾起一丝轻嘲。
“幼稚。”
“哼,姓梁的。别说本王没有警告你。从今往后,你若敢再打阿柔的主意,下回可没有这般走运。”话落,便强抱着乔以柔,扬长而去。
梁楚桦手中的残瓷紧紧一收,手心的刺痛麻木了他的心神。
这一招虽然很幼稚,但是却是足够讽刺奏效。
他承认,自己输得彻底。
真是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
-
琵琶宫。
“贵妃娘娘,太后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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