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踩过点。”
“跛子……”梁楚桦目光微凝,霍然一震!
“难道是……宋普元父子。”
“大人,您是指乔老板的前夫?”刀凤白愣了神。
“是他!”梁楚桦敲了掌,目光定然。
“可是,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刀凤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难道,他们这个孩子是宋家的骨血……”
“……”梁楚桦挑了个眉毛,凤白便捂住了嘴,干笑道,“咳,这个问题还是问乔老板才准确。”
他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风白打了个哆嗦。
“凤白,你近来跟乔老板走得近,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梁楚桦说完,便抽回了手。
“梁大人,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还没有跟乔老板解开心结?”凤白顺了发尾,双手抱胸,“乔老板看起来挺开化的一个人,怎么就跟您杠上了呢。”
“不知道。”梁楚桦眉毛微微一拧,她向来是眦睚必报。之前自己做的过分,她该是记仇的。若想解开心结,只怕非一朝一夕。
“哼,你们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乔老板已经仁至义尽,隔我,非告您一个始乱终弃之罪。”刀凤白指着梁楚桦,愤愤不平道。
"如果是这样事情也好办了,只可惜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梁楚桦摇头,迈出了步子。
"这么复杂?"凤白摸了摸鼻子,转头,人已经走远。
哐当!"各位注意了,各位注意了!梁大人悬赏黄金千两,抓在逃的宋家父子。望大家踊跃提供线索!"
“这就是宋氏父子?”众人认真的盯着画上的人相,纷纷摇头。
悬榜很快在周边颁发了过去,四处张贴,更有闲者专门研究悬单,四处寻找。
但是,奇怪的是,自从案子发生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宋氏父子。
“乔老板,孩子的事情,我也很遗憾。”这天凤白前来道别。
“嗯。”乔以柔礼貌的给她倒了杯水。
凤白看着双眼无神的乔以柔,心头不禁微微一紧。她喝了茶,微微试探道:“时至今日,你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跟他有什么关系。”乔以柔不由一阵发笑。
“我的孩子没看好,是我的责任。跟他人无关。我只恨那个趁虚而入的贼。”
“乔老板,我是说如果……假如孩子没有丢失,你愿意给梁大人一个机会吗?”凤白问的格外小心。
屋外挺墙角的人,同时也竖起了耳朵。
乔以柔微微一笑:"凤白,你是一个很勇敢的女人。问话也从来不会拐弯抹角,所以咱们才能合味。
我知道,你喜欢梁大人。你不用考虑太多,没有那么多多假设。更也没有什么如果。做事,尊丛本心即可。”
"……"凤白张红了脸,出门后也是哭笑不得。
"对不起,差事让小人办砸了。"
梁楚桦没说太多,只是拴了个马匹,翻身一跃:"回京。"
"是!"
哒哒哒……
乔以柔出了屋子,泼了一瓢子水。
"阿弥陀佛。"
耳边传来一声浅沉。
乔以柔望而出神。
只见门口,多了一双佛脚。
……
因为孩子的事情,成为了乔以柔和梁楚桦之间不可化解的结,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年,再也没有碰过面。
而离开的这些年,乔以柔完全将皇帝御赐的三亩良田租给了附近的农民,靠着租金过活。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不过日子还算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