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挺美。”梁楚桦率先一步收回了手绢,转而擦了自己的脸颊。
“……”乔以柔嘴角抽抽。
“噗嗤。”刀凤白抿唇一笑,扭到一旁。
“笑什么。”梁楚桦擦完了汗,便扔了回来。
刀凤白只是闷着嘴唇,笑而不语。
“大人,前面人家刚好在有空置的屋子。”下属探完回禀。
“先歇息一晚再说。”梁楚桦说道。
“先这样吧。”乔以柔点头。
雨下了一夜,几人各怀心思睡去。
次日,公鸡打鸣一响,几人便整装待发。
“大人,依地图所示,顺利的话咱们再行半日,便能抵达南海港口。”下属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记得跟兄弟们交代一下。路上低调行事,不要暴露身份。”
“是。”
咚咚咚。
“来了。”乔以柔刚好洗漱完,上了胭脂,便着装出门。
嘎吱。
“东西带好没有,准备出发了。”梁楚桦挑眉。
乔以柔打了个响指:“等下,我收一下衣裳就来。”
“女人就是麻烦。”一旁的刀凤白发出感慨。
“你不是女人?”旁边的男同伴微微挑眉。
“滚。”刀凤白一拳头打了出去。
“用点力,抓痒呢。”
“滚蛋!”刀凤白一脚揣了老远。
环顾,乔以柔将昨夜重洗风干的衣裳折好,收入囊中。拍了拍手面。
“一切就绪。咱们出发吧。”
“走吧。”梁楚桦与她对视片刻,便转身迈出了步子。
大家各自上马,有说有笑,只有乔以柔像落了单的燕子。
“哦,差点忘记了,你的马因公殉职了。”梁楚桦瞟了刀凤白一眼。
刀凤白便跳下了马:“乔姑娘,今天又要委屈您与本人共挤一骑俊马。”
“刀姑娘谦虚。”乔以柔上了马,刀白凤随后才上。
当然,刀白凤作为老司机,乔以柔依旧靠后。
“驾!”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
几柱香后,一个上午便悄然过去。
路到中途,几人休息小整时,乔以柔突然说道:“大人,前方镇子咱们吃个中饭再走吧。”
“可以。”梁楚桦点头。
“那咱们趁早出发吧。”乔以柔微微一笑。
“成,咱们先这样吧。为了节约时间,接下来你我同乘一匹坐骑。”
“为什么?”一旁的刀凤白听着有些奇怪。
“你逞强不要紧,可不能把自己马儿累倒了。咱们队伍千里良驹能再折。否则,回去时岂不都得成双入对。”梁楚桦这一话出,刀凤白瞬间红了脖子。
“看看,大人多细心。”同伴再次发出调侃。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刀凤白撞开了同伴,转身牵着马儿顾自下河补水。
“你们看,这马随主人,片刻不歇息,前边进后边出的。”
“瞎说什么。”凤白狠狠一瞪。
“噗嗤,凤白,也怪不得大家吐槽。你看呀,我们兄弟几个在下游喝水乘凉。你这么做可做的忒不厚道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喝了李白的黄金酒啊真是白白便宜你们了。知道隔在中药里叫什么吗,这叫作牛黄。具有清热解毒之功效。”刀凤白一把吹嘘完。撇眼,发现乔以柔已站在了自己的上头,接了两壶水。顺之上岸。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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