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女,宫里只怕是后患无穷啊陛下。”
“行了,这话都朕听腻了。?还有没有点新的花样儿。”高云啸神底不耐道。
公公默了个嘴,环顾,又道:“陛下,您刚刚有没有留意到,这位乔姑娘是从“淑妃”的宫中行出。”
“嘶,你不说朕还没察觉。这个小丫头胆子不小,刚到宫中,这屁股都没坐热竟敢四处乱跑。该罚。”说完,他便拟了一个旨意。
“什么,不让我步出行宫半步。那不是跟软禁有什么分别。”乔以柔有点情绪。
看来,一切都逃不过他的双眼啊。
“小茶。”
“嗯。”婢子应道。
“你知道咱们隔壁的邻居的身家背景吗。”不知为何,乔以柔总觉得该病妃不是那么简单。否则,不该平白无故这般不受待见。
小茶当头一愣,开了口:“哦,她是淑妃。侯平大将军之女。不过侯平大将军近来发动了叛变,完全弃后宫中的婌妃于不顾。所以,陛下才因此冷落于她。”
“哦,你你这样一说,陛下没有将她打入冷宫已算是格外的开恩了。”乔以柔突然感觉姓高的还挺有人性的。
这种谋逆之罪若是换成旁个,只怕早就株连九族,五马分尸了。
“是啊。不过,陛下虽然没有将她打入冷宫。但是,也下了永久禁足之令。不是冷宫,胜是冷宫。”小茶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照你这么说,此番出诊,我确实唐突了。”乔以柔掐紧了十指,暗呼了一口气。
“姑娘,此事不会是让陛下知道了吧。”小茶张开了半张嘴,后怕不已。
“呵呵,刚巧碰上了。不过,他没过问太多。你放心,咱们的陛下是一位明君,不是有句话叫做“不知者无罪”是吧。”乔以柔一头说完,便悄捏了一把汗。
“姑娘,看来陛下对您真是不一样呢。”小茶由衷感慨道。
“奴婢记得,上回有个婢子不知死活的给隔壁送了一碗药汤,直接拉出去杖毙了。”
“你是认真的?”乔以柔垮下了一张小脸。
“千真万确。”小茶说道。
“我知道了。”乔以柔经过这事,也算是长了一丝教训。
于是,接下来的这几日,她都乖乖呆在自家宫里,耕地种菜,偶尔给一些宫女开个方子,挣点外快,日子也算过得安稳。
不过,她禁令刚解除,隔壁的婢子却又再次找上门来。
“乔姑娘,不好了,咱们娘娘昏倒了。请您务必救救娘娘。”良儿二话不说,便跪在门外求见。
“告诉她,本人卧病在床,不宜问诊。”乔以柔三下五除一地,直接躺进了被窝。
“是。”小茶将原话带到。
良儿只好掩泪退回。
“娘娘,您快醒醒啊……”
“唔……今个儿都是什么时辰了。”淑妃睁开了双眼,眼底黯然失色。
“娘娘,您终于醒了。奴婢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良儿抱着叔妃的病身,哭泣不止。
“算了,如果真的去了,倒也好了。”淑妃揉了揉额头,眼底闪过一丝情绪,“你刚刚出门了。”
“嗯。”良儿点头道。
“傻丫头,这事儿可别这么干了。咱现在是禁足时期,你这要让皇后或者陛下知道了,这可是死罪。”淑妃浅声道。
“您还说呢,原以为隔壁新来的姑娘与旁个不同。现在看来,跟那些见风使舵的倒也没什么两样。您看,奴婢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结果还是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