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我们看穿了。识相的赶紧给我把人交出来。否则,咱们就用一把火,烧掉你这个屋子。”对方识破了乔以柔的意图。直截了当地便断了乔以柔念想。
“各位好汉,既然如此,我也不用藏着掖着了。这人您都看见了,表哥已经走了。”乔以柔抿了抿色,锤了下脑门,有些懊恼,“早知他是负心汉,奴家就不该舍出性命相救。现在倒好,他半夜离开,丢下奴家一人继续守着这样暗无天日的苦日子。我可怎么活哦……嘤嘤嘤……你们别愣着,既然要找他,那咱就趁早,可别让他跑远了。”
“小寡妇,你真不知他的下落?”壮汉冷顾一砍木架,哐拉一声倒塌一旁。
“好汉,奴家若知道定死缠烂打都要留着他。您都看到了,咱好不容易招到一个郎君。奴家是对他陶心陶肺的好,眼下却落了个被抛弃的下场。您说,奴家的苦找谁说理去呜呜……”乔以柔哭得那个嚎声震地的,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将方圆百里的人都招来。
壮汉与兄弟打了个眼色,随即眯了眼道:“好,他即如此待你如此不仁。你倒不如跟着我们一道找人。等找到后,要杀要剐凭你来作主。”
“好汉,您是说认真的。”乔以柔噤色一震。
“怎么,你不愿意。”壮汉握紧了大刀。
“奴家乐意至极。”乔以柔破涕而笑,环顾一转,“不过,先让奴家跟家人交待一声,这便跟好汉上路。”
“成,我们在外头等你。”壮汉没有二话,答应了她请求。
乔以柔便高高兴兴的奔进了屋里,将昏睡中的外婆拽醒。
“外婆。”
“嗯?”外婆揉揉眼皮,还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乔以柔作了个噤,凑过来交待了几声。
“这段时间,我会离开一段时间短则几日,长则半月。而您的任务便是待我离开后,带着孩子们换个地方避难。哦,您可以到庙里暂时小住。记住,万事小心。”乔以柔交待完,不等外婆答应,便关上了门。轻手轻脚出了屋里。
“交代完了吗。”壮汉问道。
“好汉,咱们可以走了。”乔以柔笑呵呵道。
“那,咱们出发吧。”壮汉动身,跳上了马。
乔以柔却站住了脚,发出了自己的诉求:“好汉,您和大家都有马,总不能让奴家走路拖大伙儿后腿吧。”
“那是你的问题。敢拖后腿,咱们现在就送你上路。”壮汉吹胡子瞪眼道。
“别。奴家是想说,女家刚好有马。您别紧张呀。”乔以柔乖乖的将黑风牵了出来,随即跳上了马。
“行了,跟紧些。敢耍花招,老子一刀活霹了你。”
“奴家不敢……”乔以柔缩成了一只怂蛋,只得乖乖应答。
“驾!”随着壮汉冷斥一声,一行人马如风般掠过村头。
片刻,村庄再次恢复了宁静。
“公子,您果然猜的没错,他们果然打了个回马枪。”林子里,传来一声回禀。
闻言,正在接受内功疗伤的高云啸,微微的睁开了双眼。
冷顾,眸底闪过一丝冷色:“去看看,还有没有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