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耳聋了吗,按律法处置!”梁楚桦高喝一声,霸气巍然,不容置喙。
“是!”
众人闻之噤若寒蝉,这便将人捆走。
王伯仁听后宁死不从,恼羞成怒道高喝:“姓梁的,你敢动我,回头我叔公定会禀明太后,到时候有你好看……唔!”他话未说完,便堵口拖走。
梁楚桦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时,便遣散了人员,自顾回了帐中休息。
次日,中午。
炎炎夏日,知了在耳边“吱吱”的叫着。
“唔,真热啊……”乔以柔抓着棕叶扇挥了挥,抓了抓身上的衣服嗅了嗅,发现身上的味儿有点重。
正在这时,篱笆前响起了“咩咩……”的叫声。
乔以沫好奇的凑了出去,便看到一只母羊携同着小羊羔,拴在了篱笆上。
“咦姐姐,快看,有小羊羔。”
“小羊羔?”乔以柔听后觉得奇怪,便出了屋子。
果然看到一对羊母子。
“谁家的羊羔到处乱放?”乔以柔正寻思着,许是主人有事走了。便将羊拉进了马棚,等人来了再说,免得挡道。
乔以沫便乐呵呵地捧着一打牧草,逐渐一放进了棚里,给小羊喂食。
“咦,为什么小羊羊不吃我喂的草呢。”乔以沫歪着爱农带,大为不解。
“小丫头,这羊羔子吃奶呢。离吃草的日子还早。”老太太抱着曾孙笑眯眯的望着头道。
“咯咯咯,原来羊羊也吃奶呢。”乔以沫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小羊羔出了神。
“我抓鱼去了。”乔以柔这头带着网具准备下河抓鱼。
“我也要去!”乔以沫也想凑热闹,但是乔以柔怕孩贪玩,便悄悄的离去,留下乔以沫一人苦守着小羊羔。
老太太也不闲着,趁着羊奶充足,便端着木筒,开始挤奶。
“嘶,看看,这奶涨得直漏。落地上,多可惜。”
“外婆,我也要抓奶。”乔以沫好奇的凑了进去。
“哦,你要抓啊。先把手洗干净了。”老太太面相慈爱道。
“好,小沫这就去洗手。”乔以沫兴冲冲的跑出圈棚,仔细的打了水清洗了双手。
洗好后,便一鼓作气的冲进了棚子,开始学习挤奶。别说,那小模小样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错不错,多挤挤。回头就有羊奶喝了。”老太太则抱着曾孙守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咯咯咯……”婆孙俩忙得不亦乐乎,乔以柔这头也没闲着。
一头将网撒下,收获仅有几条小米小虾。
乔以柔拭了几次,换几个地方,接连如此。
索性,乔以柔便放弃了打捞。寻了个避静的地方,找了个石壁藏身,左右四顾,确认无人,乔认柔便开始脱衣衫。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狗吠。
乔以柔拢住了衫领,等那股子动静过去后,再次确认无人,乔以柔便利索的脱了衣衫,嗵的一声,跃进了深潭。
风声很静,河水很凉,十分清爽,乔以柔躺在河中甚是惬意。
藕白玉彻的肌肤,宛如美瓷,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透着淡淡的光泽。
乔以柔仔细的清洗了一遍身上的汗渍,顺便将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浸泡清洗,片刻,清洗完毕,乔以泉便咕噜一声钻进了河里。
正在这时,几个村民路过。
他们一边赶路,一边攀谈。
等他们过去后,乔以柔终于冒出了半个头,沉沉的喘了几口粗气。
正想着,眼下已经洗尽了沿结和风尘,准备上岸。
不想,原本放在岸边的衣衫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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