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当头扶住了丑态百出的老娘。
“几位官爷,咱可没有犯事儿。您若是忙着,还是赶紧散了吧,别耽误了时候。”老秦氏连忙辑首送人。毕竟,屋里还藏着一个嫌犯儿子。这要闹大了,儿子赔上不说,全家都要被祸及。
“哼,乔老板是朝廷的人,量你也不敢犯事。”了然,烙将军环顾示了意,“乔老板,往后若有人胆敢犯事,你尽管向我报案。若被我抓到,定不会轻饶。”
“多谢烙将军挂怀。”乔以柔凉扫了宋家母子,对方瑟然一颤!提心吊胆,生怕乔以柔透出一丝实情。
“烙将军,请回去后,代我向梁大人问声好,报声平安。本人感谢至极。”乔以柔冷顾收眼,便带着妹妹骑上了马车。
出发前,邓婶递悄然递来一盏灯笼。
“拿着吧,路上小心。”
“谢谢婶子。”乔以沫开心满怀的接过了灯笼。
邓婶点了点头:“走吧,往后就不要再跟宋家沾上半点关系。咱不值当。”
“嗯。”乔以柔随即驾着马儿,长驭而去。
等乔以柔和官兵都散去后,宋家母女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下来。
老秦氏忙不條的关门上栓,惊魂未定。
“大丫,小贱蹄子刚刚没招出什么来吧。”
宋大丫倒吸一口凉气,压压了惊的按了胸口:“没有。”
“没有就好。”老秦氏蹒跚着进了屋里,看到床上躺着父子俩,恨得那个牙齿痒痒。
“小贱蹄子还真是有手段。前脚被小王爷抛弃,又攀上上梁楚桦这个高枝。”
“娘,我想喝水。”原本闭目养神的宋普元突然虚弱的开了口。
“哦,娘这就来。”老秦氏赶忙倒了水,用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进了宋普元的口中。
“儿啊,你再忍一忍,等深夜时,娘便送你去看大夫。”老秦氏给儿子抹了抹角上的水渍,心疼不已。
“娘,刚刚外头是不是有官兵。”宋普元一脸警惕。
老秦氏沉重的默了个眼:“嗯……”
“不行,我不能再留在家里了。儿子必须马上离开。否则会拖累家里。”宋普元刚要行动,却被老秦氏死死抱住,哽而难咽,“儿呀,没事的。他们已经散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咱们不怕拖累。”
“娘,那些人可是乔以柔引过来的人马。”吃过苦头,只要是跟乔以柔沾边的,宋普元时刻不敢放松警惕。
“是啊。她现在不知何时又勾搭上了朝廷的人,咱们可得罪不起。”老秦氏叹了口气,眼底含恨道,“不过,你放心。她将宋家害得这么惨。这笔帐,咱们迟早都要跟她清算。”
“阿娘,还是您最疼儿子。”宋普元不由一阵感慨。
比起训诫的老爹,确实老秦氏比较贴心。
“哼,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怨天尤人,却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觉得自己走得远吗。”老宋一旁听着母子对话,嘴角不由一抽。
“老宋,你就少说两句。你以为儿子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都是谁的责任。”父子争端,老秦氏自然护崽。
“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听着母子俩不思悔改言论,老宋气得脑袋直冒烟。
“当然跟你有关系。但凡你老宋有点本事,咱普元需要遭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