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勿怪,勿怪。”丁卯悻悻作揖,退于帐外。
“站住。”小王爷转头一斥,丁卯吓得当头一个哆嗦,便被两士兵当头拿住,踢跪在地上。
“王爷,您这是干嘛呀。”丁卯被小王爷盯得心头直打鼓。
“你刚刚说,你是隔壁营地的人。”小王爷勾了个唇,一阵冷笑。
“是……”丁卯左右是瞒不住了,便当头点头。
“既不是本营的,怎么可随意出入后厨重地。”小王爷挑了个眉,丁卯提了个神经。
“本人是乔姑娘的老友,与她刚刚交流完做厨心得。这不,她前头出去给您送蟹,您这就进来了。”丁卯颤颤巍巍,手心渗出了不少汗水。
“哦,是这样吗。”小王爷打了个响指,向忙碌的乔以柔使了个眼色,“阿柔,你过来。”
“王爷,什么事?”乔以柔走过来,微微一笑。
“隔壁的,他说是你朋友。”小王爷凉凉一瞥。
“怎么可能,您知道的,我跟他们那头可是打死不相往来。”乔以柔不暇思索道。
“不是,乔姑娘。就咱们这种老友关系,您可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丁卯当即急得满头大汗。
乔以柔端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扬起了眉毛:“丁大哥,不是我不帮你。咱们两营之间是什么关系?不用我再强调了吧。您啊,就自求多福吧。”
“不是,就咱称兄道妹的关系,怎么以说断就断这……”丁卯还来不及说服,便被小王爷当头拎起。
“跟谁称兄道妹?你不知道自己家阵营姓啥。”
“王爷,我真的只是封命前来参观后厨,不信您可以向兄弟们打听。”丁卯冷汗密布,解释不清。
“唔,真看不出来,你胸肌挺阔的。”小王爷伸手一抓。
丁卯冷然一个激令,垮了个脸:“哎呦,小王爷,您手轻点。咱可是用体力时间练就的这一身皮肉。”
小王爷戏谑勾唇,狭长的眼微微一眯:“是吗。可是我摸着,怎么像是……妇人的壮实馒头?”
“哈哈哈。”引得全场的人一阵哄然大笑。
“王爷,您真会寻小人的开心,咱可是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是馒头……”丁卯一脸沉痛思疾,为了保住这包子馒头,可真豁出去了。
“你当我寻你开心。”小王爷冷沉一扯,怀里的包子落了下来。
丁卯手忙脚乱拾起,吹了吹,又揣在了怀里。
“这这是大人粮食,小王爷家大业大,可不能跟小人抢东西。”
“哈哈哈……你也知道本王家大业大,用得着跟你抢?”小王爷几个笑得前俯后仰的,最后将丁卯扭送到了隔壁的军营。
“哎呦。”被打进营内,丁卯的身上随即多了一双透洞的朝靴。靴子虽有破洞,还沾了灰尘,但是上面的银线勾针飞鹤纵云图,便标志着这朝靴价格不菲。
“小王爷,您这是何意?”梁楚桦正在用餐,手中的窝窝头只吃到一半,看到来人后便放了下来,嘴里的东西继而咽下。
“哎呦,不是,这些……是人吃的东西吗。”小王爷围着梁楚桦的餐食,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