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乔老板您定是误会了,老夫当时并不在场。”掌柜皱了脸庞,联想起宋大丫母女接连找来寻事。
一时间心头郁结,拧眉间直指一旁灰溜地伙计,义正言辞道:“来呀,把这个监守自盗的内鬼给我扭送官府。”
“是。”
伙计被两店员同时拿住,不想伙计自发得意道:“掌柜的,您吓不着我。不满百文,不予立案。”
堂柜抚须一定:“呵呵,谁说老夫只损了五十。你手脚如此不干净,老夫就是上报上千,你耐我何。”
伙计眼底一惊,意愤填鹰:“你,你个老匹夫,你竟敢给我下套!”
掌柜冷言一顾:“呵,赵财,可记得咱们钱庄律规第一条。”
“当然记得。”伙计当头一愣,若有所思道,“第一条,忌贪……”
似乎是意识到了一丝错误,赶紧扣头请罪:“小的知道错了,掌柜的请您大人有大量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吧。”说完,便连扣了三个响头。
掌柜的冷冷一射,做钱庄生意,眼底更是揉不得沙子:“今天就给你长个教训,回头就别想在钱庄混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钱我马上还,这就还。”伙计赶紧从怀里陶出了赃款,乖乖的递给掌柜。
“哼,老夫早就怀疑你手脚不干净,今天总算抓了个现行。”掌柜拔开钱袋,倒出了整袋铜板,确认刚刚整数是五十。便点了点头,交给了乔以柔过目。
“乔老板,此事确实是钱庄出了纰漏,本人甚至愧自难当。您看……您大人有大量,这事咱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掌柜的,不是我不通融,眼下因为你您店里的失误,造成了本人精神上和名誉上的巨大损失。你说就单单这笔帐,咱们要如何清算。”虽说逢遭一世,乔以柔本人视名誉如狗屁。不过眼下即是打开门做生意,这名誉便是悬在头顶的一把金字招牌,断然不能轻视。
“那您想怎么算啊乔老板。眼下出了这一荐,我这不是完全没折了吗。”掌柜囧眉摊手,显得有一丝难堪。
于是,他便将怒气发在了一旁的罪魁祸首身上:“您看,人已经抓了。要杀要刮,您请处理吧。”
“掌柜的!您不能不管小人的死活啊。”成为弃子的伙计,眼底支配着对乔以柔的深深恐惧。
传言乔老板与官府关系非浅,得罪她纷纷落得郎当入狱的下场。
“掌柜的,您这般推脱责任,撇开关系可就不仗义了。”乔以柔威厉转身,怒斥伙计道,“今个儿就因为这区区的五十两,就让那宋氏母子在过桥茶楼闹得满城风雨,恶名远外。您知道这当中的厉害关系吧。”乔以柔微微作势,对方便僵到了一处,不敢说话。
掌柜当头被震得哑口无言,大汗淋漓:“乔老板,您主意多。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说完,掌柜颤抖着巾抹了一把额头虚汗。
“其实也很简单。咱这里有两全齐美的办法。您呢将这笔钱财交还给宋家家属,不过咱们这里有两个条件。其一,让她们向我登门道歉,其二,开一张清帐的证明,让他们签字画押昭告天下。”
“这二条是没问题的,但是第一条,咱就难说。毕竟老宋家的人,可不好对付啊。”掌柜的皱了个鼻子,心头很不是滋味儿。活了这么一把岁数,还是头一次被人牵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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