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柔你休想混淆视听!”王二丫扣头点地,诚心至意,“大人,我能证明那板指确实是我遗失之物。”
“哦,王二丫,本官有必要提醒你。此番,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县令摘了摘胡子,挑了个眉,“尔若再敢无中生有,挑战公堂,体怪本官大刑伺候。”
“是……”王二丫心头一阵懊恼,刚刚心想要绊倒乔以柔,不想还把心爱的板指押了进去。如今为了板指,也只能将话圆了去。
“这板指上是本人的心爱之物,如果本人没有记错,板指内侧应刻“武”字。”
很快,王二丫的话便得到了应证。
“大人,这上头确实印有“武”字。”状师将物品逞上,点指示明。
“嗯,确实如此。”县令放下了板指,冷眉一斥,“大胆王二丫,此物即是你物。刚刚为何做假证?”
“大人,所言句句属实。除板指是我所物外,其他的物件民女不知。”吃了这么大亏,王二丫可不想便宜乔以柔。
县令眯了个眼:“哦,你的意思是说,这钱袋中除了这一板指外,其他的证物与你无关。”
“是。”王二丫言语笃定。
“嘶……那就巧了,为何别人的袋里会装着你的心爱之物。”乔以柔自然不肯放过这般绝佳机会,这王二丫即然视贞如命,那便从这这当中寻找突破口,“难不成,这个袋子的主人与你有不寻常的关系。”
“胡说八道!”王二丫果然急了眼,赶紧扯慌撇清关系,“本人此前都说了此物是本人不小心遗失之物。如今碰巧出现在公堂,本人也觉得甚是奇妙。”
乔以柔一不做二不休,当头一揖:“大人,此人颠三倒四,口不择言,谎言连篇,实不能信。”
“胡说八道!”王二丫疾言令色,怒而斥之,“眼下有大人坐堂,乔以柔你休想混淆视听。我是清白的!”
“肃静。”随着县令的一声高斥,二人稳稳收噤。
“王二丫,即使这板指上刻了“武”字也不能说明,这板指就属你物。毕竟,除你之外没有人能证明这物属你所有。所以,兼于案情需要,这个板指本官只能代为保管。”县令话一出,王二丫顿时急了眼。
“不行!”红着眼眶,伏地叫喊:“大人!那是……那是我倾幕之人所赠之物,您不能没收。否则,民女如何向心爱之人交代。”
“哦,你心爱之人。你心爱之人是谁啊?把他叫出来,我就信你。”县令冷冷一笑。这种把戏,如何逃得过自己的双眼。
“大人,他……他眼下不在。所以没办法到场。”失去了板指,王二丫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那便等他到场再说。”话毕,县令顺理成章地将此物收入囊中。
“大人,我错了。我认错!”王二丫这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那滋味酸爽难下咽,“是我作茧自缚,是我小心眼为了一己之私,公报私仇。”
“咦……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说吧,这一次又要推翻什么证词。”对付这种刺头,县令不禁有些头大。
乔以柔眼底微微一动,了然作揖:“大人,我相信经过大人点拔,王姑娘应该意识到自己的人格缺失,咱们应该给王姑娘一个机会。”
县令沉思片刻,便默了眼:“好,为了还案情一个真相,本官就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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