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王二丫换了一身新衣裳,赶到了城里。
入店后,林森正在二楼剪艺插花。
“咳,看不出来,你蛮有情调。”王二丫就坐在边上,仔细的打量着林森。
别说,眼眉之前,越看越顺眼。
林森瞟了她一眼,花瓶一抖。故作镇定道:“大错特错。有情调的咱们老板,我不过是个照着葫芦画个瓢。”
“哼,张口闭口都是乔以柔。林森,咱能不提她吗。”
是谁都听了出来,王二丫又在酸了。
林森插好花,交给乔以沫四处布好。这才回过神来,想着怎么应付这个难缠的主儿。
“来了这么久,用膳吗?”
“嗯,谁归定进来就必须用膳的。”王二丫心头不满,便跟他扛上了。
“那你慢慢玩吧,我还要做事呢。没空跟你墨迹。”林森转头就走。
“等一下。”王二丫快人一步,挡在他的面前,“昨个儿你什么意思。”
“怎么,没将你送官,王大小姐很失望?”林森低噗一冷。
王二丫甚是气恼,跺脚小小抗议:“林森,你少装傻。明明是你有言在先,怎么还怪我多事了?”
“我有言在先?”林森寻迹一想,这才锤了个脑门,“哦,是那事啊。”
“你快说。我好不容易抽空过来,就等你提要求。”王二丫扶鬓作了个势。
林森笑了笑道,“很简单,往后不要找我们老板的麻烦就可以了。我想,这事儿应该不能吧。”
王二丫闻声一愣,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冷了冷色,收眼便走。
“王二丫,你别急着走呀。你还没答复我呢。”缺心眼的林森根本没察觉到五二丫心中的不快。
不想,王二丫转头便报复性地狠踩了他一脚,片刻,收脚便走。
“啊嘶。”林森跳了一个脚,眼皮和嘴角同时抽搐不止,“王二丫,你过分了你。早知你这如此野蛮,咋个儿就该将你送官!”
王二丫闻声一顾,甩了手绢,一阵反唇相讥:“哼,想把我送官。我看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老板吧。指不定,她这一进去就出不来了。到时候,你们整店的伙计都将面临失业的下场。”
“你闭上你个乌鸦嘴。我们老板聪明过人,等这案子一过去,她就出来了。你就给我瞧好吧你。”林森自知不是王二丫的对手,只得悻悻匿去。
王二丫打了一场胜战,高高的扬起了眉毛,左右打量了“过桥茶楼”,唇角勾起了一楼阴暗的笑意。
“哼,花无百日红。我王二丫就瞧着小贱蹄子能在城里兴风作浪多久。”
不想,王二丫前一刻刚刚诅咒完乔以柔,后一秒便被拿着画象的两官差当街抓走。
“就是她,带走!”
“官差大哥,你们抓错人了。我王二丫头清清白白,一偷盗,二不犯事!”愣是王二丫一路是叫冤不停,但还是被提到了县官衙门。
“大人,王二丫已带到。”官差立于门口,作揖回秉道。
县令默了个眼,随即示了个意:“宣。”
“是。”
“放开我,我真不是犯人!”王二丫被推进衙门后,心头直打嘀咕。
不会真是被林森那小子,怀恨在心,对自己打击报复吧。
但是,等她抬起头,撞见一张熟悉的脸后,心头一阵惊烈。
“乔以柔!”
不由分说,王二丫便着手扭紧了对方的袖摆,一阵抗议:“又是你!乔以柔我是刨你祖坟了还是问候你八辈祖宗了你这样拖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