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确实是大师抓来的,有问题吗?”林子点头,并无异色。
“没问题。回头,我得把药钱还给和尚。”说完,乔以柔端着药利索上了阁楼。
“嘶……乔姑娘不怕是有什么心事吧。”林子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想,回到屋里的当事人早已经六神无主,坐立不安。
砰!“到底是谁干的?”
这么一敲,整个茶馆都震了震。
乔以柔也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悄悄的将药倒了旁边的盆栽上,随即重新整理一遍思绪。
片刻,她将大门关紧,随即撸起了上衣。这一瞧,乔以柔吓得差点当场送走。
“啊……”乔以柔扶稳了床架,稳住了身影。
这段时间,太忙了。让她忽视了自己问题。
谁能想到,竟在这节骨眼上摔了一跤。
“不好了乔姑娘!”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叫唤。
乔以柔赶紧压住了衣摆,整理了仪容,打开门,轻吁了一口气:“什么事?”
“福家大娘子扭着小老板冲咱店里来了。”
“福家?”乔以柔还没反应过来。
“这福家是咱店背靠的赌庄老板娘。此人先前与咱们茶楼曾经结下过梁子,您一定要小收应付。”掌柜摇头叹息,这福家染坊可是数数二的爆发户,跟往常那些寻滋闹事的真不好得罪。
“梁子?”乔以柔突然站住了脚。
“嗯,因为地理位置的因素,福家赌场早就生吞并咱家茶楼的想法。”老杨皱起了眉,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本人一向为赌博所不耻,便没同意。与福家赌场那的梁子便就因此结下。”
“原来如此。”乔以柔扬手一摆,转身迈开了步子。
掌柜看着乔以柔坚定的身影,心头无比欣慰。
看来,将这间铺子交给乔姑娘是最正确的决定。
刚下楼,便听到乔以沫泣声连连。
“嘤嘤……啊……”耳朵一路拉扯早就被对方揉拧通红,乔以沫挣脱不行,只得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惊恐万分。
“你个小混蛋,谁借你的胆子敢欺负小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话落,对方便扬起了手巴掌。
“住手。”乔以柔冲下楼,一把拧过了妹妹,护在了一旁。
福大娘子揉了手绢,捂鼻一阵怪嫌:“哟,我还当是谁呢。姑奶奶等了这么久,你终于不做缩头乌龟了。”
“来者是客。”乔以柔稍稍作礼,杏眸若闪,浮光若现,“来呀,给福大娘子上茶。”
“用不着。”福大娘子恹恹地甩了个帕子,观察了一遍店子的装模。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将身后藏着的孩子推到了跟前。
“你们瞧瞧看看,这乡下的野货就是没规没矩。不时片刻,我家的宝贝孙子就被弄伤成这样。瞧瞧,这一张帅气的小脸蛋都磕破了,这都流血了。”福大娘子翘指着缩着脑袋的乔以沫,破口大骂,“睢瞧你那损样儿,一看就知道是有娘生没娘样的野种。要不是看在都是街坊的份上,咱可是要拉小混蛋见官的。”
手中帕子微微收紧,乔以柔内敛无色的眼底微微闪过一丝冷光。却不想,被点中了心事,一旁的乔以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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