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牛婶,咱都是文明人,小店可不许打赖撒泼。”乔以柔护住了头发,反手扣住了牛三娘的胳膊,暗力一扣,对方动弹不得。
“小贱蹄子,你还敢还手你还……”对方胸口起伏,上喘下气的。人就在眼前,奈何就是够不着对方一根头发丝。
“咱有一说一,您家老汉是个实干人,您这样在外抹黑自个儿的老伴这合适吗。”乔以柔的话对杜掌柜透着一丝尊重。她的话是要警示牛三娘,连她一个外人都不兴抹黑旁个,又何况是作为老杜的家人。更不该在外招摇抹黑。
“其二,咱是清白人不搞那混账事儿。其三,咱开店都是各凭本事。再者咱开的是风味小食,面向的都是平头百姓。与您店中非贵即富的宾席坐客相比,真不值一提。更谈不上宣兵夺主,抢了您的风头。您这么处心积律抹黑咱店,还真的小题大作了。”
众人闻讯纷纷点头。
然,牛三娘却倒打一耙:“还说没鬼,没鬼你向着我家老汉作什?我看你就是不打自招!一个乡村野丫头跑城里开店,成天对着坐往宾客眉来眼去,不是勾引男人作什?”
“非也,非也。”乔以柔没有跟强辩,只是道,“老杜是第一个帮助我的人,可以说是我的朋友,也可以说是生意伙伴,当然很多时候,我把他当成我的恩师。是他在本人创业最初,伸出了橄榄枝,让本人的生意越做越大。无论如何,您是恩师的夫人,对您我还是留有三分薄面。但是,你若不想担这份面子,那咱就奉陪到底。”
奈何,牛三娘完全是个油盐不进的疯狗,不讲情面不说,吠吠不停。
“呸!谁要跟你沾亲带故的。那里凉快那里呆着去。”说罢,便锁手咬了乔以柔的胳膊。
“啊……”
趁乔以柔吃痛之际,牛三娘争脱想跑。
然,乔以柔雇来的四个壮汉已经赶到现场,将她堵截在了门口。
“站住。”
“干什么?一个个的想造反吗?”牛三娘抱了个胸,挺了个面,冷冷一笑。
显然,她并不害怕。
“造反的是你牛三娘。”乔以柔转到了她的跟前,气势骇然。
显然,是下定了一个决心。
“乔姑娘,我们来晚了。”壮汉也是半道上闻讯赶了过来,额头汗珠布满,说明这一趟赶得急。
“无碍,你们来得正好。”乔以柔揉了一下隐隐作疼的胳膊,低吁了一口气。
“牛三娘,看来,你就是今天带头闹事的人?”壮汉扭了一下脖子,折了胳膊,发出骇人的响声。
“是我又如何,想怎么着吧。你们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牛三娘气不打一处来。这四个人当初还是自个儿花钱雇来的打手,不想出师不利,所以便扣了一半的工钱。不想,他们转眼便投靠了乔以柔。
“我告诉你们,老娘上头有人。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这就让你们在整个岭安县城混不下去!”牛三娘趾高气昂的,发了狠话。
“哼,我们不管你上头有没有人。总之,这家店我们四兄罩着。”然,壮汉并没有被吓唬到。
“成,你们有种,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牛三娘蛮力推开了汉子,撒腿就跑。生怕人追了上来。
“乔姑娘,咱要追吗。”壮汉知道牛三娘厉害,所以只是稍稍出面震慑。并不想真的动手。眼下问乔以柔,也只是圆个过场。
“不必,几位辛苦了。”乔以柔揉了额头,坐在了位上。
“乔姑娘,你要挺住。俗话话,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曲折,咱一双眼都看着呢。”路人婶善意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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