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你别吓唬爹!”老王吓的不轻,赶紧扶着女儿回了闺房。
“爹,您说的都是真的……”王二丫闷了个嘴,眼底的泪水破涕而出。
“哇……汪狗蛋,这个小没良心的,走了也不传个话给我。害得人家还以为他出事了……”
“闺女,咱这又是何苦呢。咱村里青材俊貌除了狗蛋,还有不少。你何必吊死在这一颗树上。再这么干耗下去,耽误的可是你的年纪。你可不小了,过了今年就是十七。”
“爹,您肯定没仔细看村里的人。除了狗蛋哥,真没一个看得下去。”说完,王二丫便蒙头就睡。
“……”王叔眯了个眼,“闺女你看仔细了吗?许是看漏了也说不准。”
“行了,您别劝我了。”被子里传来软软的猫声,透着一比哭腔,“总之,除了狗蛋哥,女儿谁也不嫁。他若不娶我,女儿就上山做尼姑。”
“哼,就你这火性的脾气。佛庵也不一定愿意收你。”
“王铁柱就损吧,我是王铁珠生的,损我就是损你自个儿。”王二丫裹紧了被子,撒气式地“轱辘”滚了个身。
“成,爹的错。”老王狠狠地给了自个儿一巴掌,皱纹抽搐。
“你好好琢磨琢磨这话。爹做饭去了。”
“……”
王叔离开后,王二丫便起身从枕头下翻出了两个布偶。
她认真的亲了一口男布偶,随即将布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盯着头顶的几排瓦片,眼底更是爱恨交加……
“嗷呲!嗷,嗷……”
半夜,猪圈发出猪声惨烈的碰撞声。
王叔惊出魂来,以为遭了贼。摸了斧头,点了灯笼摸出了房,往大院走去。
猪圈,一波动静后,猪的四肢已经捆好,按上了扎板。
“噗……”手起刀落,血贱四得,可怜的肉猪四腿一蹬,哀吼嘶鸣响彻整个山谷。
王叔捂住了哆嗦的胳膊,点亮了猪舍,血染脸孔,惊悚万分。
“二丫?”
杀猪者闻声微微转头,泛白的眼,阴森的瞟了王叔一眼。
王叔心脏嗵的一下抽了一丝,手中的灯笼落在地上。
次日,天还没亮。
一辆打着白色灯笼的驴车轱辘辘地转进了城里,随着哒哒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城中的安宁。
过了桥,车子最终停靠在了食店前。
“咚咚。”
“谁呀,这么早。”公鸡还未报晓,乔以柔还未起身。不过醒夜的她还是闻讯起了身。
披上衣缕,着衫推了窗,便看到了一缕白光。
见状,乔以柔着着布鞋,点着蜡烛踱步下楼。
打开一个门响,乔以柔探出了头。
驴子发出“嘶……”的呼响。
一股阴风吹过,蜡烛差点吹灭。
乔以柔急忙掩住了蜡烛,靠近了马车。
突然,一个血淋的猪头撞了出来。
“啊!”乔以柔吓得一个激令。
“乔丫头是我。”漆黑的车上,终于显出一个墨色的人形。
“呼……王叔,您也太拼了。这公鸡都还没醒呢,你就送肉过来了。您可真成。”乔以柔摇头,随即打开了大门,点亮了店中的灯盏。视线才亮堂了些。
“不怕,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没错的。”
“也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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