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发现不了一头秀发掩盖之下的真相,她的肤色就象那凝结的玉脂。她的脖颈洁白丰润。她的牙齿象那瓠瓜的籽。丰满前额弯弯的眉,迷人的笑好漂亮啊,美妙的眼睛眼波流动。
狗蛋喉结微微一动,嗓门显得有些干哑。
“男人?那么……我猜测这个人应该身怀伤势,比如腰伤。”乔以柔并没有注意到狗蛋的异常。
“何处此言。”进来后,狗蛋只觉得房间气氛有些燥热,倒没注意其他的小细节。
“噗呲。你忘记在堂上我娘如何冲撞冯知府了。”乔以柔默了个眼。须臾,侧目与狗蛋对视了一眼,眸底闪过一丝光点。
“当时的二十板子虽说一时拦下,但是知府作为堂堂六品大员,如何咽得了这口恶气。但是,我娘体弱终是熬不住这二十大板,于是这板子自然发配到了保审人的头上也不足为奇。”
“原料如此。看来,冯知府也算个面面俱到之人。”狗蛋微微点头。
“此事只是本人的猜测,事实如何,有待考证。”这回轮到乔以柔亲自一探究竟了。
她摸出房后,还没瞟上一眼。
人便爬上了梯口。
乔以柔赶紧退回了房,贴着门,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那是一身魁梧,满脸胡渣的男人。他蹒跚扶腰的动作,倒是应证了乔以柔的猜测。
“嘶,咱叶婶的眼光真差。就这……”狗蛋在一旁叨叨。
有这情份的替挨板子,故然是致亲致爱之人吧。
乔以柔差点翻了白眼,但是女子矜持不允许她这么干。
“他叫叶大贵。”
“你认识他?”狗蛋有些意外。
“原来是熟人作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闭嘴,他是我舅舅。”乔以柔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狗蛋鼓着腮帮子,甚是无辜。
“好吧。一般人见到这种情形,就知他们关系不一般。是亲戚没错了。”
“下次再敢胡说,小心割了你的舌头。”乔以柔目光冷凛,宛如一只发毛的野猫。率性中透着一比聪慧。那抹双眸如水,遥望那深邃的星空,丰满的酥胸轻轻起伏着,从侧面看她的轮廓,秀美的仿佛飘渺一般,犹如秋山烟雨,两湖凌波,美丽的让人不敢举目相视。
狗蛋赶紧闭上了双眼。心头念道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红了个脸,忙不绦赔礼道歉:“在下知错,请姑娘责罚。”
“那就罚你帮我盯着他们。”乔以柔这才松开了手。
“必须的。”乔以柔走出几步后,狗蛋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正当小店安静了片刻,门外却走来了一个端盅和尚。
和尚还未入店,但是嘴里却哼唱个不停,宛如魔音罐耳,无法忽略,随即在街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噗嗤……”路过的姑娘个个羞射,揉绢掩面,不敢目光直视这浮夸风流的俊和尚。
“这词儿听着倒是新鲜。”乔以柔也不例外,很快被和尚的歌声吸引。
悄然打开了窗户,默默的听着。
心道,这和尚长的是人模狗样,不过这细品和尚的唱词,这和尚的心里可花着呢……
“去去去,小店庙小,可容不下大师您的蹲位。”
“阿弥陀佛,贫僧只吃饭不拉屎。无需蹲位。”和尚力且有道行,微微一个侧身,便越过了门口阻绕的小二,悄然的折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