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婶儿,您没病糊涂吧?她可是……”狗蛋刚想说什么什么,乔以柔直接打断了他。
“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爱多管闲事的一个坏人。您用不着跟我置气。
如果姨介意,本人马上收回为您述写的状子,让您继续保持着眼下这份“清清白白”。”乔以柔嘴角微微轻抿,抿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闪着粉嫩的光。即使面对来自生母的冷言恶语她依然保持着一份童真和善良。
“这样吧,为了跟您和以沫的名声着想,我这就把以沫给您送来。毕竟跟我这样有着黑历史的坏人,您也没法放心不是。狗蛋哥,咱们走。”
“这……”狗蛋有些奇虎难下。
毕竟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才解开这个棘手的案子。如今却卡在了出狱的这一个关口。也不知道叶婶那根筋不对了。
“狗蛋哥。”乔以柔立场坚定,转头微笑着重复了一声:“咱们先回去吧。”
“好。”狗蛋默了个眼。余光一扫,叶霜琴依旧不为所动。
出了监狱后,狗蛋握住了乔以柔软而无骨的小手。
“弄啥?”乔以柔微微转头,打量了他一眼。
狗蛋嗖地收回了手,转而无处安放,最终握紧了长刀。
“刚刚你受委屈了。”狗蛋低着头,因为离得太近,他没敢直视。
“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估摸着,肯定有人给她吹了耳旁风。”乔以柔率先跳上了马,狗蛋反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摊了手:“咱就这样回去了?”
“那不然呢。”乔以柔怂了肩膀,倒是潇洒不羁。
“好,都听你的。”看着情绪平静的姑娘,狗蛋青撤的眼底微微一动。
被亲生母亲而言相向,她应该不开心吧。否则也不会这般绝决。
乔以柔只是默个眼,“放心吧,等我们离开后,自会有人给她做功课。”
她的脸上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透着一丝天真诱人。
“嗯。”狗蛋红了耳根,点头的同时跳上了马。
“坐稳了。”乔以柔轻咤一声,“驾!”
“!”狗蛋撞出了一个浑沌,赶紧抱紧了乔以柔的素腰。
然只是片刻,无处安放的手很快又缩了回去。转而抓了马鬓……
“哩哩哩!”马儿发出抗议,抬脚一蹬。
“哎呦!”狗蛋最终只能瞪着眼,再次抱住了那盈手一握的柳腰。样子极是窘迫。
“噗……”乔以柔摇摇头,没有戳穿。
走了几里路后,“狗蛋哥,咱们的马儿好像累了,咱就夜缩一晚再说。”乔以柔见天色晚了,便决定投宿。
“好。”狗蛋率先跳下马,一个不稳一个屁股落地。
“哎呦。”
“噗,汪将军,你是来搞笑的吗。”乔以柔矫健一跳,稳稳落地。
“能逗姑娘一乐,在下荣幸至极。”狗蛋倒没娇情,只是将马儿拴到客栈马圈一旁,又捧了一捆牧草投喂。
“哟,少将入住,小店蓬荜生辉。这伺候良驹的活儿只管交给小人打理,您先请吧。”小二闻风上前,乐呵呵地接替了喂马的活儿。
“成吧,替我好好打点。”狗蛋拍了马狗的屁股,转身离去。
进入客栈时,乔以柔已经点好了两碗食面。
“狗蛋哥,你坐。”乔以柔俏然招呼道。
“嗯。”狗蛋走了过去,刚一坐上椅,那椅突然“嘎吱”一声塌了下来。
这阵势着在店中引起了一丝不小的反响。
小二目光瞟离,厨子冒出了半个脑袋,就连掌柜的手中的算盘也抖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