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送官老爷离开后,乔以柔终于紧蹦的神经终于松懈了,长吁一口气。
“呼……有惊无险。”
“石头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让出去了?”高尚卿搭上了香肩,小声道,“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哥出力替你取回。”
“不必。”乔以柔拍掉他的魔爪,上了雅间阁,找了个清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你就见外了,咱们好歹哥们一场。”高尚卿一路跟着,坐在了她身旁,“老哥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委屈不是。”
“综毛,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乔以柔没好气的倒了一杯茶,径而塞到了对方的嘴里。
“咕噜……”高尚卿冷猝不及,赶紧掠过了杯子,放到一旁,“出什么事了。这么严肃。”
乔以柔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道:“石头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知县老爷这么做也是替我解围。眼下,谁带着它谁倒霉。”
高尚卿倒吸一中凉气:“嘶,一块破石头竟然这般严重。”
“哼,不信你看着吧。过两天,我家茅屋附近的土地指不定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儿。”乔以柔说完后,目光随意一扫河岸对面一角。
人群攒动,人流越聚越多。
突然,街边传来一声锣鼓嚣天。引住了一大波的围观百姓。
乔以柔也不另外,定神一瞧,只见一排兵马队伍,为首的是凯旋而归,大获全胜的都尉大人。为首坐马的除了他外,还有一个熟悉又透着陌生的身影。
只见,那人一身盔甲加身,身影挺直,面无表情,双眸波澜不惊,内敛的气势更显高深莫测。
“狗蛋哥……”乔以柔从来没有想过,再一次看以狗蛋时,竟是这样的出场方式。
显然,狗蛋作为头功榜首,提拔成了都尉的左膀右臂。
在他们的身后,一排又一排被捕获的一众朝廷重犯。他们张牙舞爪,野性难驯,“啊!”的一声把路边吃糖葫芦的孩子一阵吓哭。
“哇哇哇我要找阿娘……”
“不看。”孩子母亲抱住孩子。
明眼的人一看这姿式和跳身,就知道是从穷山恶水出来的土匪出生。
原本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身旁的少年,气压突然升高,手中握紧了杯沿瞬间捏得粉碎。
哐叮!
“综毛,你怎么了。”乔以柔掠过的眼底,微微有丝疑惑。
高尚卿转过头,一脸平色,并无异样。
“杯子破了。”乔以柔亲声小语道。
“我赔。”高尚卿放下了一块碎银,转身就走。
“综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你跑什么。”乔以柔几步追了出去。但是不香那高尚卿步子飞快,只是一他转角,出了门便不见了身影。
乔以柔握着碎银,眉毛微微一拧。
不会出什么事吧。
“乔姑娘,客人嫌弃咱家的小菜花样太单一,根本上不了台面。”掌柜出门小言透风,满头大汗。
乔以柔定了神,便掉头回到了店里。
“喏,就是这个人。”伙计漠然地撇了个眼,言语中透着一丝轻浮。
乔以柔定神一瞧,便看到一个衣着破烂,披头散发,行止邋遢的中年男人。
“乔姑娘,要我看这人就是来砸场子的。”伙计不以为然。
“要不,咱叫几个兄弟将人赶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