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生在自家地里挖了一块金色的石头,小生见着成色不错,便准备用来做上京的旅费。不曾想被经过的阿柔碰见。二话不说,便从身后袭击了本人,夺了小生的石头。”
“对对对。我家普元的腿上的伤,就是小贱簿不趁乱用石头砸下的的。”
“娘,您怎么这这话说出来了。咱不不是事先说好了此事不再提吗。”宋普元还扮良善,活脱脱一个男茶。
“嘁,就你那腿难道不是自个儿贴门联摔的吗。当时还送医馆了。”邓婶虽说平时言语泼辣,但是为人还算正直。就见不得宋家母子得意。
“贴门联那会儿我儿的腿早好了。这次的是用石头砸的,不信大家看。”老秦氏不顾儿子的推拒,直接掀开了伤腿。
上面确实有块大大的伤口,并且还有留有一排牙印。
“嘶,我怎么瞧着像被狗咬的。”邓婶剥了一口瓜子,狐疑道。
老秦氏赶紧压住了伤口,面不改色道:“伤口都在呢,乔以柔你今个儿可不能抵赖。”
“说完了。”乔以柔刚好喝完了手中的茶,随即压在了桌面,挑眉。
“说完了。”老秦氏抱了个胸,颇有架势。
“不过,狗头金我确实没有。”
“哼,那是一块六成黄的狗头金。乔以柔,你蒙骗不了大家却蒙骗不了我们。”老秦氏一提起狗头金,那口水唾沫刨飞,恨不得马上占己有。
乔以柔不紧不慢,笑了笑:“不过您倒提醒我了,前两天倒是有个小毛贼翻进了我家,偷走一块垫脚的破石头,因为这事儿,行军路过的狗蛋哥还替我抓过人。对了,狗蛋哥可以替我作证。”
“哼,你跟汪狗蛋之间的关系不三不四的。还帮忙打掩护。这事儿说出来谁信啊。”
“有一说一,狗蛋哥确实跟我关系好。”乔以柔嘿嘿一笑,毫不隐瞒。
“所以他才帮我抓人。”
众人唏嘘。
没见过这般坦诚的姑娘。
“呸,早就看出来了,小贱蹄子跟汪狗蛋有一腿。你看,呵呵……验证了吧。”老秦氏不逊,宋普元依旧扮好了。
“娘,您别这么说。之前是我们误会了阿柔才伤了她的心,生了嫌疑。”宋普元拽了一下老秦氏,面慈心善的,打了圆,“如今我深知阿柔生活不易,如果原意悬崖勒马,回心转意,我自会重新接纳。”
“宋普元,你一个读书人,这不要脸起来都不带一脏字儿的。”一个清凛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一瞧。
只见一轻装少年,正步走到众人面前。他肤色莹莹如玉生辉,凤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宝光燿燿,又若秋潭深邃,举手抬眸,魅惑惊艳俗世众生。
“野小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渗什么热闹。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老秦氏昂首挺胸,盛气凌人。
“家事?在下的要没有听错吧。”少年作了个耳,随即拍屁股坐在了桌面,痞气地吹了吹靴面。
“正式的介绍一下,在下是阿柔远亲堂哥高尚卿。
今个儿听说堂妹开张,特地过来祝贺。不曾想,刚进门就撞到这一对寻滋闹事的母子。从前我不知道堂妹生活过得如何,但是今日一见也处划长了见识。”
高尚卿跳下了桌,伸手揽住了乔以柔的俏肩?,递了个眼色道,“放心,今个儿堂兄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乔以柔只是笑而不语。
“你即是她堂兄,你那就该好好管管她的言行举止。而不是包庇她抛家弃夫,夺人钱财!”老秦氏指桑骂槐,宋普元早就气得手直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