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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过早餐就要开始工作啦!
我拿着昨天勋世奉给我的卡刷开了门禁,跟着勋致怡上楼,她去她的部门,而我直接去找lindalee。这个女人果然很拼命,她已经坐在办公桌后面把昨天全球股市的数据全部看了一遍,并且吃掉了助理给她拿上来的蒸馏咖啡与一块bagel与3粒杏仁和一颗q10,她的一天开始于光芒万丈。
“alice,你来了,坐。”linda指了指她面前的椅子,我坐好,她一面看着屏幕一面说,“昨天勋先生对我你将要加入这个项目,我很高兴,同时,他也说明,之前我给你的薪水有一些高,我修改了一下你的薪金预算,从今天开始,你在这里工作的薪水是每小时60美金,一天8个小时,具体结算的时候还是按照你具体工作时间来算,不包括午餐与额外的加班补助,但是,你拥有1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这段时间不算薪水。这样,可以吗?”
“呃……”我点头,“可以。”
“好。”linda终于从屏幕中把眼睛挪出来,看着我,点头,“你今天的衣服非常合适,就是香水的味道,……安娜苏的secretwish太梦幻也太少女,明天换一种。”
我的套装全部是max大叔有个老裁缝订制的,除了衬衣,今天的衬衣就是一件勋世奉穿过的衬衫改的,一样的丝,一样的贝母扣子,却是完全不同的版型,穿在身上很贴,……就好像,被他一直拥抱着一样。
“linda!”办公室外有人进入,“我听说有有新同事进来,过来打个招呼。”
linda指了一下我,“就是这位。”
那人居然是斯特凡·拉维特,那位在哥伦比亚演讲的康斯坦丁副总。
我赶紧站起来,特别崇拜的样子,伸出手,“您好,拉维特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是alice,曾经在哥伦比亚听说您的演讲,是关于金融与信息最尖端技术的topic,很棒!”
“你好。”斯特凡·拉维特与我握手,随后问我,“alice,……什么?”
这个,我的护照上的名字还是艾莉丝,因为我同勋世奉的婚礼已经持续了两年,可以申请美国护照,但是我不想换国籍,于是就在我的护照上压了美国绿卡,可是,除去护照,在任何人眼中,我的名字已经改成了alicehsun,甚至连我的名片都成了这个名字,不过,我要是出来打工,应该使用哪个姓氏呢?
linda给我一张卡片,这是目前她为我的申请的,很符合我现在工作身份的卡片,说白了,就是可以与大家一起到29层吃饭(纽约这里的大楼比北京的高,于是吃饭的楼层也高),但是没有权限能刷开顶楼,但是,我的新合同里面,康斯坦丁不让我去29层蹭饭吃,勋世奉让我每天上顶楼跟他一起吃午饭,他包了我的午饭,于是,我就需要动用另外一张卡,让我可以上顶楼去吃饭。
我看了那个卡片,嗯,还是alicehsun。
我就对斯特凡·拉维特说,“hsun,alicehsun。”
闻言,斯特凡·拉维特挑眉,“youare,thatalice?”(你是,那个alice?)
我摇头,“no,iamthealice.”(不,我是,独一无二的alice。)
“……”
不等斯特凡·拉维特反应,linda忽然中文问我,“alice,一会儿与我们项目的同事见面,大家给你准备了一顿好吃的,算是接风,你希望大家怎么称呼你,alice,还是勋夫人?”
我,“alice就好。”
斯特凡·拉维特先生的秘书过来,在他旁边小声耳语一句,“勋先生来了,让你上顶楼。”
气氛顿时有些凝重,诡异的凝重,气氛很压抑。虽然不至于似乎是我们眼前一个欣欣向荣的繁茂星球被核弹攻击,一下子重新回到无机质时代,却好像大厦中的空调顿时失效,外面冰天雪地的严寒之间扑面而来,我甚至感受到linda办公室外面的水杯开始结冰,越来越高,顷刻之间,成为冰柱。
斯特凡·拉维特急匆匆走掉。
linda面无表情的说,“如果真的是新同事,我会秉承人道主义精神提醒你一句,最近不要上顶楼,但是你不同,于是这个提醒对于你没有关系。alice,来吧,同事们都准备好了……”
我们出来,眼前一片好吃的——无糖饼干,燕麦cookie,没有糖也没有能量还没有脂肪的酸奶,还有一排s.pellegrino圣培露气泡山泉水。——看上去几乎让人完全没有食欲。
于是,我对着一群黑衣人,还有桌面上的健康美食,笑的像一朵花,“大家好,我是alice。”
第153章
等我跟着linda进入会议室的时候,有些意外,这里居然坐着的三个人!
依然是上次看到的那三位先生,从左到右分别是刘、李、王。
其实,以我对linda与康斯坦丁行为方式的一点皮毛的理解,只要他们康斯坦丁发现一点不符合实际的资料,他们不会给出第二次机会,而这次我看到了linda愿意拿出超过120%的诚意,给出第二次的机会,我不得不感叹,这三位背后代表的实力一定是非常诱人的,诱人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次送到我手边上的资料,是全新的,上次我看到的那份以极其贫困并且完全没有任何商业价值的废地充作优良资产的资料,这次算是改头换面,值得欣慰。
但是新问题又来了。
他们规划了一片特别好的工业园区的地,旁边是一条河,悲催的就是这片工业园区刚好在这条河的泄洪区之内,河道上全是芦苇,我小的时候,曾经跟着采风的爷爷去那里采过芦苇。那条河我根本没有见过,因为这条河已经干涸了将20年了,即使1998年那场从北向南的大水也没有让它重新泽被苍生,但是这种事谁又能说的准呢?没准明年龙王爷忽然发威,这条河就开始浩浩荡荡了。
我又仔细对比了别的资料,然后把数据标红,推给linda,小声对linda说了这个问题,她像是早已经知道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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