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哦!”
“但是!”
“请注意,这里很忌讳的事情就是plagiarize,绝对绝对不能剽窃与抄袭。”
“OK,完全记住!”我点头点头再点头,“廖安同学,看样子,你在这里读书读的很开心嘛。”
“嗯,非常开心。”廖安看了一下手表,随后从手袋里面拿出粉盒,对着小镜子补了一下妆容,还有口红,“你自己一个人喝,我看了看附近,再向那边走不到一个街区就是康斯坦丁在纽约的总部,你可以找你老公去吃个饭,顺便接他下班。我先走一步。”
“喂!你去哪里啊?”
“乔深有一个广告要拍,已经到了洛杉矶,我现在去肯尼迪机场,直飞LA。我们的《旧时王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他说一说。Alice,你有什么需要让我给乔深说的吗?”
我摇头,“木有,不过,像你这样每天打飞的,很不环保啊,你是不是回来之后多种几棵树,把你自己的碳足迹抹一抹啊!”
“不用!”廖安涂满了口红,喝咖啡的时候只能外翻着嘴唇,像一只吃小红帽的巫婆,“有你老公勋先生这位每天乘坐专机全世界跑来跑去的人在旁边做榜样,我感觉自己特别环保,特别绿色,特别的么么哒!”
送走廖安,我收拾东西回家,没有去康斯坦丁,也没有接勋先生下班。
……
夜晚,他做的实在太过分!
我的手指抓他的后背,用力,一道一道,破皮之后,淡淡的血丝。
面对面看着他。
忽然,勋世奉从我身上抽身,随即将我翻过去,背对着他。
他压了过来。
……
我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熔岩一般的热度,烈火焚烧一般的炽烤。
这样的姿势,就是熊熊烈焰在燃烧!
终于,结束,我们都慢慢平静下来。
我感觉自己成了灰烬,但是房间中的壁炉依旧燃烧着,散发出温黄色的光芒。
他这才松开了我。
我转身,看着他。
那双眼睛,……危险的深海一般的眼睛,也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我。
“疼不疼?”
我双手抱住他的肩膀,手指尖沿着他后背的伤痕轻慢抚摸着,纵横交错的痕迹,显现出狰狞,我忽然有些后悔,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呃。
他不说话,就是看着我。
他的脸色恢复了平时的冰冷,却在壁炉的火光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艳!
曾经他说过我是深渊,其实,他,勋世奉才是深渊。
“抓的这么深,……,疼不疼,……”
“解气了?”
“啊?”
“解气了吗?”
呃,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他,他好像把我看的越来越透,要不怎么说,我们做了夫妻呢?
我,“我给你用酒精擦一下吧。”
说完,我就想从床上起来,却被他拉住胳膊,又扯了回去,靠近,几乎是面孔贴着面孔的让他看着我。
气息浓烈。
我也这样看着他,他好像带着一个面具,寒冰雕刻而成的面具,夜中,那双象征外族血统的双眼带着魔性的魅力。然而,他笑了,极其复杂的笑,纯男性的,带着狡诈与得逞!
“Alice,告诉我,你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