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闲事了!”
“这怎么是闲事呢?我与那姑娘并无什么交情,人家信得过我才来找我求助,我若不去救她,岂不让那姑娘伤心?你们要是怕惹事,我自己一个人去就是!”升官、发财知道他家公子死性难改,劝也是劝不住的,又怕他跟别人打架吃了亏,于是便跟着一块去了孙羊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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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羊店门口围了许多百姓,朱太师的儿子朱达昌正拉扯着那位歌女往一顶轿子里推。
这位歌女名叫做吴月娘,原是扬州吴员外的千金,这吴员外死得早,膝下只留有这一女,却不想吴月娘的舅舅早就看上了吴家的家产,三番五次用了计谋将他家的财产骗了大半,去年九月,月娘的母亲过世,月娘孤苦一人只得投奔到京城而来,这孙羊店的吴掌柜是吴员外本家堂弟,见月娘投奔而来,便收留在了自己店中,因月娘自小学的一手琵琶,便让她在店中为客人献唱。
这月娘今年只有十八岁,因为生得花容玉貌,便引来许多京城的公子王孙,其中这太师之子朱达昌几次调戏,想将其霸占,前几日还跟柳逸玄大打出手,惹得京城议论纷纷,不想今日他让人抬来花轿,是要将月娘抢到家中做妾。
月娘见形势不妙,吴掌柜虽是他的堂叔,又不敢得罪太师,而自己又不想委身嫁给朱达昌为妾,才让自己的贴身丫鬟云儿到相国府求救。
吴月娘苦苦挣扎着,粉白的玉臂也让朱达昌抓出红色的印子。月娘泪眼哀求道:“朱公子,求求您放过奴家吧!”
朱达昌猥琐的笑道:“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到了我们家,本公子一定会对你好的,来吧,跟我走吧!”说着硬往街上拉扯。
“住手!”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朱达昌的好事,柳逸玄走到人群中指着他大声骂道:“好一个太师家的公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天子脚下,你竟敢强抢民女,电线杆上挂鸡毛——你好大的掸(胆)子!”围观的群众听了这话都为柳逸玄的口才叫好。
朱达昌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又是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不要搅了小爷我的好事!”
柳逸玄笑道:“本公子就爱管天下不平之事,况且这位姑娘还是我的我的好朋友!你今日抢她,怎么与我无关,快放了她!”说着便上前把吴月娘拉了过来。
朱达昌因上次跟他打了一架,回到家也被太师骂了一顿,现在知道他是相国的公子,也有所顾忌。便又说道:“我不管你跟这位小娘子有什么交情,今日我来,就是要娶她进门,聘礼我都拿来了,就在这店里!我现在是明媒正娶,你少管闲事!”
柳逸玄忙问吴月娘:“他都送来聘礼了?你真的要嫁给他吗?”吴月娘道:“谁要他的聘礼,是他硬往店里送的,今日还要抢我给他做妾!”
柳逸玄道:“姑娘别怕,有我在,他休想怎么样。”
柳逸玄心里也没有把握,打架肯定要吃亏,因为他身边只有升官、发财两个小厮,而太师府来了一大帮子人。他只好急中生智,来个智救美人。
柳逸玄对朱达昌道:“猪大肠!看看你那一身肥肉,真对得起你那姓,还有脸说明媒正娶,实话告诉你吧,这位姑娘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已经跟她私定终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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