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等睡醒了再说,才从山上拉下五个送进医院,我就不信谁有那胆子,还敢往山上跑?”要是真有不怕死的,也就别怪她借着这个机会,扬名立威了。
段志涛本来躺那正心烦呢,可听了媳妇这话,他又忍不住想笑,他家媳妇还真是心宽。
转了个身,他沾边赖的把头枕在媳妇的腿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你就不怕等我上去的时候,咱家鸡都被吃了?”十几条狼,多了不吃,百十来只还是不在话下吧?
“要吃早就吃了,还能留到现在?你没看电视上说,动物都是有领地的,不是灾害年代,极少有犯规跑到别人地盘的,所以我怀疑啊,昨晚上它们是给咱赛虎来当救兵的,现在忙帮完也该走了,总不能还留着让赛虎供饭吧?”想吃鸡也得有那个胆啊?
段志涛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把头贴近媳妇的腹部,感受着对方平稳的呼吸,人也渐渐镇定了下来。
他也觉得是那么回事,毕竟昨晚上那些狼咬完人就撤了,要是真不撤,估计自己哥俩都得搭里头,这么说来,这些狼群还真是施恩不望报,都不用主人上赶着留客?
头皮上轻柔的触摸,让胡思乱想的段志涛,缓缓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十几只赛虎嬉戏玩闹,越追越远,至于鸡场咋办?等他醒来再说吧。
这一觉足足睡到下午两点半,要不是外面传来孩子们跳皮筋的声音,估计这位还睡呢。
睁眼看看墙上的时间,他爬了爬头发,起身皱眉道:“这么晚了?”山上也不知啥样了,昨晚上把那铁丝网随便缠了一下,也不知道行不行?
想到山上那一团乱,这位又开始上火了,到底该咋办呢?
“我就知道她们一闹你得起来,给,你最爱吃的炸酱面,填饱了肚子,再多找几个人一起去鸡场看看,那几条狼要是真没走,干脆就留着给咱看鸡场得了。”范淑香端着一小盆手擀面,笑着走了进来。
看他睡的香,中午没舍得叫他,早上垫那一口,估计早就饿了。
吃饭皇帝大,段志涛接过碗筷,踢里秃噜吃了两碗半,肚里有粮,他也开始心里不慌了,喝了口水笑着道:“没事,当初手里没钱,大冬天的都没丢鸡,更何况现在咱手里有钱,还是夏天?你在家看着咱爸好好吃药,我找人去山上看看,要是真没事,咱就把加工厂搬山脚去,今后晚上都安排人值班,我就不信谁还敢偷鸡?”
“加工厂搬山脚去?”范淑香皱眉,她可不要两地分居。
“没错,加工厂搬山脚去,正好订的那几台机器也要回来了,我还愁咱家放不下呢,这回咱把山脚下面那块荒地买了,铺平了随便盖,咱们全家都搬过去。”周围都竖上铁栅栏,别说狼来了?就是老虎来了他也不惧,想咬人你也得能钻进来算?
范淑香一听眼睛就亮了:“这主意不错,我看电视里那厂房,有的都集体供暖了,到时候咱也不用挨个烧炉子了,人多咱们还可以弄个食堂,不行大伙就轮流做饭?剩饭剩菜还可以多养两条赛虎,关键时刻一个顶俩呢。”
见媳妇唇角带笑一脸的畅想,段志涛心情又好了不少,他就知道媳妇能高兴,他们两口子的想法,从来都不带差样的。
刚想说好,就听他媳妇继续道:“到时候地方大了,咱还要盖个车库,今年秋天你考个驾照,再买辆大货车,大冷的天,咱可不遭那罪了。”即使衣服穿的再厚,也挡不住数九寒风,这是仗着志涛年轻力壮身体好,再过两年非做病不可。
正美着的段志涛,一听这话忍不住咧嘴道:“淑香,咱家好像没那么多钱吧?”别看手里有个六七万,可盖这溜房子就不知道得多少钱,还考驾照买货车?媳妇真敢想,简直想的比他还远,都买完了兜里还剩啥了?
“六万多咋了?离冬天还有好几个月呢,啥车挣不回来?”离山近了挣钱的道就多了,只要想买,客车都买的回来,更别说货车?小意思。
段志涛先是一囧,而后又觉得好笑,他媳妇都有这魄力,他差啥啊?
“买,等咱家房子盖完咱就买,不就是一大货车吗?”差钱咋地?
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连山里啥样都没确定呢,坐炕头就把今年的发展计划完了。
当天为了保险,段志涛找了十多个壮小伙,拎着斧子和铁镐,上山好一顿学摸,等转悠完了发现,那些狼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主,撤的一干二净,连根狼毛都没留。
如此一来,段志涛更放心了,把个鸡场一落锁,转身找大队领导买地去了。
在大队领导的心里,这段志涛还真是块香饽饽,不说他的鸡场为杏花村打响了名头,就他鸡场里的工人还有二十来个呢,这也算间接造福了二十多家。
此时见对方又要买地?人家领导也没有为难,左右那块地不能种田也没啥大用,段志涛要是真能把买卖做大了,村里出来个实干家,他这村领导也长脸不是?
大笔一挥,段志涛意思意思交了点钱,这块地又归他了。
出了村委会,段志涛把个新出炉的合同书往手里一拍,满脸得意道:“擦,这回合适啊,几百块今后都是我个人家的,可惜了我那鸡场,传不到孙子辈了。”当初他咋就没签个七十年呢?现在想想真是傻了。
……
随着大批的水泥石料往回拉,杏花村的居民又轰动了,一个个交头接耳四处打听,段家这又是要做啥?他们家的房子可是村里最多的了,难道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