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将两端捏紧,稍做整理一下,最后用擀面杖将其稍微擀一下,然后放入蒸锅中。
这时紫米粥已经好了,陌谙肚子咕咕按耐不住,险些直接扑上去。凝晓给她盛上一碗,放入糖粉搅匀递去,调笑着。
“你留点地方吃你心心念念的大饼呀!”
又是二刻左右,凝晓把饼放入,直接开大火将蒸锅底下水烧开后,转中火一刻半,最后焖至半刻,取出放在凉网上,待用。
“怎么还没好啊”陌谙眼瞅着天都要亮了,还是没吃上。
凝晓忙活着,随口搭着话:“心急吃不了香饼饼。”
将平锅刷上一层底油,进行预热,将前面蒸好的饼,放入。中火片刻,进行翻面,刚才那一面已烙制成金黄色,另一面同样。
出锅切开,非常漂亮的层次,外酥里嫩。
“小凝儿怎么不吃呀!”陌谙吃得像只仓鼠。
凝晓端着几碟凉菜过来,桌上已经只剩小半锅粥了
“你还好意思问?”凝晓自顾自盛粥,早饭还是要吃点的,“在旁边看了半天,学会了多少?”
“咳咳咳”被问起来,尬得要死,陌谙个笨蛋,只顾着吃吃吃
陌谙再次找到了揽明阁。
手边的书折随日色消磨着乏意,她合上末章皮封,正逢十里外澜彩坠下玉叶,将天灰蒙渲于一点最浓最深的红。
天色太沉,云色太沉,沉沉地压落到窗棂旁的烛芯咕噜噜地滚下最后一滴热泪,于是连目光都隐隐沉了些。
金铜台座在指腹烫得欲烧,我继而添了灯,又将线香焚在卧炉里。
沉香木挑出一簇寸长的火,好叫人从袅袅白烟中窥睹秘闻。
息泽说,它久居阁中,不知过了多少春秋。
他在房梁上肆意走着,而陌谙还在原位,只将视线四处游离。
月色被驼云吞去大半,剩下半弦并不太明亮的弯。
她借光去看藏匿在阴影中的小猫,掌中的书亦被随意摆到一旁,问道:“小白小白,这里就你一个人的么?”
“大概吧。”息泽漫不经心,其他人算人么?
他想着,好多年了,来来往往这么多,确实只有陌谙和凝晓二人,不是抱着利益关系来寻他的。
“那我便常来看你呗!”这么孤单么?陌谙想了想,又继续着,“那小凝儿可以过来一起玩么?”
陌谙不想跟凝晓一直有不可说的秘密,况且息泽也需要更多朋友才对。
“可以。不过要过些日子。”
“为什么呀?”
“等我回归人形。”
“我猜,你肯定和她熟识。”陌谙眨眨眼,笑得灿烂,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注意形象话说,小凝儿总是认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燃了过半的灯猛地一晃,息泽侧首瞥一眼,才知时间竟然流逝得如斯之快。
仍然是清脆的屐声,愈来愈近,息泽跃身到案上,蹭了蹭陌谙的手,许是猫之本性,然后消失。
“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