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漾已经挨个儿诅咒了这些人,他们的异能被封,就如同被断了钳爪的螃蟹,全部蹲缩在地上痛苦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都是被逼的啊,我老婆女儿都在里面,我也是被逼迫的,为了让老婆女儿不被别人糟蹋,我只能这么做啊……”有一个男人哭得满脸是泪,扭曲的脸上全然是悔恨,“我没有异能,我保护部了她们,我只能这么做才能抢来点异能,才有可能活下去,我错了,我都是被那几个恶魔逼迫的……我愿意赎罪,我悔过自新……”
他一哭,其他男人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纷纷表示他们都是被逼迫的,他们知道错了,谢谢这些人救他们出魔窟,他们悔过自新,他们会赎罪。
穆琳站在人群前,手里抱着一个五岁的女童。女童身上披着她的军服,就像是批了一块巨大的披风一般。这女童太瘦了,严重营养不良,并且浑身是伤。她是几个女童里受伤最轻的一个,其他的……已经不行了。
“璐璐,带她去喝点甜水。”穆琳把女童递给杨蕖香。
面对着那一片痛苦的男人们,穆琳泠然地开口。
“有妻子儿女一起进青羊宫的,站到第一列。无儿女有恋人或者妻子一起进青羊宫的,站到第二列。和女性友人、同伴一起进青羊宫的,站到第三列。其余人员,站到第四列。”
这些男人左看右看,只有穆琳一个人在发号司令,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心知这至少是个管事儿之一,连忙起身摸着眼泪鼻涕站好队。
第一二三排站的男人最少,大部分都站在第四列。
“肖香,过来。”穆琳招手,“挨个看一下,不用太仔细,确定哪些是说谎的就行。”
这样一来,五十多个人里,刷出来了四十多个。
“棋煊,这些都烧了吧。”
随着穆琳的一句话,那五十多个人瞬间淹没在一片火焰中。这火焰的温度保持在两百度左右,足够烧死这些人又不至于一口气烧死,活生生地折磨着。
剩下的人目瞪口呆,他们看着穆琳长得稚嫩,又害怕被处罚,便起了投机取巧的心思,想要减轻自己的罪责。没有和女性一起进入青羊宫,至少没有袖手旁观和加害亲友的罪过。
可惜,只要是说谎的,全部死了。
“啊!!!”
一声尖叫,来自之前的三个女大学生之一。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那个女大学生脸色惨白,躲在高大壮男生后面摇摇欲坠。
“残忍?”穆琳失笑。
“他们,他们都是被逼迫的,又不是处于自己的意愿。他们都是异能者,又都愿意受到惩罚。你何必杀了他们,明明大家都好不容易活到现在,大家都这么努力……你不能仗着自己是军方的人,就这么践踏生命啊。”那个女生眼泪涟涟,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度不公平的事件。
不仅是穆琳,D组的人都要笑了。大姐你是眼瞎了看不见刚刚他们攻击我们时候的模样吗?大姐你是耳聋了听不到刚刚肖香讲的那些话吗?
就像是听得懂大家的心声一样,女生强抑着背痛,义正言辞地开口,“一开始是你们先攻击他们的,明明他们都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受害者,他们的生命受到胁迫才这么干,他们也是无辜的。再说,肖香说的东西,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谁能保证这是不是真实呢?现在全国,说不定全世界,人类都很稀少了。我们是同类啊,不能自相残杀!”
卧槽这么义正言辞!听起来还似乎挺有道理的……简直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高手啊!
穆琳想起了末世前的一件事,当初有恐怖分子袭击火车站,无差别杀伤路人。结果网络上竟然有一批圣母圣父们,不去关慰伤者,不去声讨恐怖分子,反而声势凌然地觉得特警们开枪射击太残忍。他们认为恐怖分子的出现要怪社会环境不好,怪政府政策不好,怪父母教育不好,总而言之恐怖分子是值得同情的,是可以进行再教育的,要给恐怖分子机会,不应该杀害。
当初穆琳就觉得,这群圣父圣母真尼玛是一群神经病。他们是把自己代入成恐怖分子了觉得被杀不好,还是慕强心理慕错了对象?后来她看了一篇评析,才明白,原来这种人的本质是在:投诚。
次强通过宰杀弱者向强者投诚。当一个人认为犯罪分子才是强者的时候,他们会选择为犯罪分子辩护,他们口中的所有理由,都只是他们渴慕成为犯罪分子的投诚书。你看,我为你们辩护,我跟你们是一伙的,你们不要伤害我,我可以帮助你们去伤害别人。
现在,眼睁睁的就有一个傻·逼站在面前,穆琳忍不住想把对方抽回娘胎里重新长一遍。
“你在为他们辩护?”穆琳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咄咄逼人。
女生哽咽了一下,“不,这不是辩护,这是事实。就算要定罪,也是军方的法庭,不是你们。”
“首先,我们有处置异能者的权力。”穆琳嚣张地笑起来,“其次,如果你要为他们辩护,既然你觉得他们是情有可原的,是无辜的。那么我会把你和剩下的人关在一起,等他们采补完你的异能和生命力,再把你当成食物吃掉,再把他们带回基地去受审。”
女生惊得腿一软,“你怎么……”
“不然,你有什么资格无视受害者们,在这里大谈生命的可贵呢?”说完这句话,穆琳没有再多理会这个人,直接吩咐D组的其他人,“这个女的,不许上我们的车。她如果跟得上,就跟着我们一起走。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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