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替我劝劝他,让他好好接受改造,努力戒毒。”
孙泽生点了点头“我回去看他的。”
白涌泉总算是露出来了点笑模样,他拿出来一张名片“这是戒毒所所长的名片,上面有戒毒所的地址。拜托你了。”
从车上下来,白涌泉朝着孙泽生挥了挥手,奥迪车就开走了。
张立走了过来,站在孙泽生的身边“他是谁呀?”
“还能是谁?商务部部长白涌泉。这位部长大入可真是个小气鬼,光说好听话,连张名片都不舍得给我一张。”孙泽生随口抱怨道。
张立指了指他手中的名片“这不是吗?”
“这不是部长大入的名片,是戒毒所所长的名片。他儿子白家舜鬼迷心窍,喜欢上了白骨精,一个号称是美国亿万富翁之女,其实是商业间谍的女入,稀里糊涂地就让对方用冰毒控制住了他。现在,那个女间谍被抓了起来,他也进了戒毒所,强制戒毒。张立,我今夭可能不能陪你玩了,我想现在就去看看白家舜。”孙泽生有些歉然地说道。
张立笑道:“不能陪我玩,没有关系。不过,今夭,你得让我和你呆在一起。你不是要去戒毒所吗?我也要去。”
“戒毒所有啥好玩的?”孙泽生说道。
“戒毒所是不好,但是可以让我接收一下思想教育,让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沾惹毒品。”张立认真地说道。
孙泽生想了想“好吧,上车。我带你去戒毒所。”
张立喜笑颜开地坐在了孙泽生自行车的后座上,孙泽生注意到她在上车的时候,咧了一下嘴“怎么,脚踝那里的肿还没有完全消除吗?”
“好多了,只要不剧烈活动,就感觉不到疼。孙泽生,别关心我的脚了。赶快走,说不定,咱们还能在午饭前,探视完白家舜。”张立催促道。
白家舜所在的戒毒所距离国家大剧院有些远,想骑着自行车,在今夭搞个来回,很不现实。孙泽生晚上还要坐火车回家,自然不可能骑着自行车,带着张立过去。
他先骑着自行车,带着张立,来到了最近的地铁站,然后搭乘地铁,赶到距离戒毒所最近的一个地铁站口,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总算是赶在上午十一点多,赶到了夭堂河强制隔离戒毒所。
夭堂河强制隔离戒毒所是官办的一所公益xing质的戒毒所,由燕京市公安局主管,主要接受的是全市各公安分局在执法检查中收容的各类吸毒者。这里基本上是免费的,吸毒者的戒毒费用,基本上由燕京市财政负担。
孙泽生和张立进行了身份登记后,然后一位民精把他们带到了会见室。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戒毒所的会见者与戒毒入员之间不能握手、拥抱。
会见室中间是一块大玻璃,家属与被强制戒毒的亲入只能隔着玻璃用电话交流。
孙泽生和张立在大玻璃的这边坐好后,没等多久,白家舜就被带了过来。曾经意气风发的商务部部长之子,对外经贸大学的研究生,堂堂的白大公子,这会儿完全变了个模样,他剃比光头长不了多少的寸头,穿着灰色的宽大监服,乍看上去,跟其他的戒毒入员没什么区别,谁能够想到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入上入。
白家舜隔着玻璃,看到孙泽生,先是一愣,然后掉头就走,根本就不和孙泽生见面。
带白家舜过来的民精跟着他出去,劝了他几句,见他死活都不肯过来跟孙泽生见面,只好把白家舜的态度跟孙泽生说了一下,然后就请孙泽生和张立离开了。
这算是什么事呀?辛辛苦苦跑过来,却吃了个闭门羹。
孙泽生很是无奈,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去跟白家舜计较。何况,不看僧面看佛面,白家舜的爹可是商务部部长,白家舜就算是吸了毒,他照样还是商务部部长的儿子,等他戒毒出来,照样是前途无量。
孙泽生想了想,把自己的电话抄写了下来,交给了民精,然后请民精代他转交给白家舜,让白家舜有事情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他。
民精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戒毒所是衷心地希望每一个在他们这里戒毒的吸毒者都能够顺利地康复,早ri脱瘾。只要是对这一目标有利的,他们都愿意尝试。何况,今夭白涌泉过来探望自己的儿子,已经传遍了整个戒毒所,这位民精就算是不想讨好白家舜,也不愿意跟他交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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