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对着镜子帅气的撩了撩自己额前的软发,做了个*又帅气的表情,不知道笨蛋爹地见到自己有他这么大的儿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估计嘴巴能装下一个鸡蛋吧!
想到脑子里可笑的画面,舒乐嘿嘿一笑,帝都,应该会很好玩!
帝都,小爷又要来了!
------题外话------
各位妞们不好意思,今天更的又晚又少,来农村兔子姥姥家了,没有电脑,又赶上大雨停电,只能手机了,小兔子不适应,折腾了一晚上,很对不起,明天万更补上,对不起!本想着今天停更了,但是来电了,抓紧码了这点字。包子要来了!吼吼
☆、第三十五章秘密(一更)
狱警打电话到了司徒府邸,白沁言听说是司徒颜也出了事情,托着一直生病未愈的身体,让司机带她赶到了医院,而司徒铭在司徒颜之前已经入住了医院里的特护病房,甄露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上官云后背被家法伺候过,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司徒正史虽然说不许她出门、吃饭、医治,可司徒泽一直跪着央求,想让上官云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否则这个时节很容易感染,怕会在这个多事之秋闹出人命!
司徒正式虽然气愤,可还是同意了司徒泽的请求,先让上官云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也好,免得真的感染了,到时候他再被人说成一个不善待女人的罪名。
因此,帝都医院在今天这样一个看似平静的日子里显得格外热闹,就连小护士们聚在一起都是司徒家的话题。
“你们说今天是不是太巧了,同一天,居然住进了三个司徒家的人来,啧啧,果然豪门的日子不太好过!”
“谁说不是呢!每天过着人吃人的日子!”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在司徒玦带着舒夏从门口走进来时立刻消失了,然后是女人们的吸气声,毕竟司徒玦美的就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美好又多金的男人,总是讨女人欢心的。
司徒玦一身湖蓝色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干净透明,只不过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泛着妖娆坏笑,这样的男人,就像是天使和魔鬼并存,让人欲罢不能。对于这种冒着粉泡的视线司徒玦早已经习惯,最开始还有那种享受万人敬仰的兴奋感,渐渐的连兴奋满意都没有了。
男人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顿,舒夏正想问怎么了,男人却突然扭头,在她还没来的及说话的娇艳红唇上,霸道一吻。
“小夏夏,以后我都是你一个人的,如果有女人窥视我,你可以揍她的!”说完,男人又一脸本色的朝着舒夏抛了个媚眼,和刚刚霸道索吻的男人好似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喜欢为男人撕逼!”舒夏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如果一个男人需要她去和其他女人争抢拼夺才能得到,她肯定不会自掉身价,为这样的男人去和另一个女人进行撕逼大战!
“小夏夏你放心,如果有人窥视我,我一定把她眼睛戳瞎!”男人对于女人出其不意的回答一点惊讶都没有,妖孽的脸上泛着醉人的笑容,可那双眼却冷酷锐利的扫视着看着他的女人们,果然,刚刚还冒着粉泡的视线都不见了!
没有了窥视的视线,司徒玦自然的拉着舒夏去了司徒颜的病房,两人进去的时候,司徒颜检查的结果刚刚出来,新一医生的脸色看起来比较凝重。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白沁言一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自从司徒颜杀人曝光之后,这个总是安静礼佛的女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那种淡然自处的风华不再,而且还一直病着。
“司徒小姐有一根肋骨断了,需要手术。只不过,这跟肋骨的断裂处刺破了脾脏,加大了手术难度,有一定的危险!”新一看着拍摄的X光胶片说道。
“医生,手术要做,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白沁言说着,眼角流出两行热泪,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妈妈,面对自己女儿生死,流露出来的焦急与伤痛。
“您放心,我们会尽全力保证手术的安全!手术过程中,司徒小姐需要输血,如果家属可以提供血源的话,对日后身体恢复会更快一些!”新一说完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沁言,这个女人现在身体这样,不适合献血。
“献血?”白沁言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有瞬间的变化,虽然立刻掩饰了过去,但司徒玦和舒夏还是看见了!
“医生,我,我一直病着,怕血液里带着病菌,对我女儿不好!”白沁言有几秒钟低着头,抬头时,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个我也想到了,这样吧,我让血库将司徒小姐同血型的血液准备好!”医生说完,就走出了病房做术前安排。
房间里除了昏迷的司徒颜之外,只剩下司徒玦、舒夏和白沁言。
“二妈?”司徒玦轻声叫了一声白沁言,女人明显在出神,以至于在司徒玦第二次叫她的时候才听到,然后脸色显得有些慌乱。
“我在!”白沁言手心冰凉,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没事,看你身体这样,先去休息室休息会吧,一会儿手术前,我会叫你!”司徒玦对于白沁言,比对甄露和上官云要客气许多。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看着颜儿!”白沁言立刻摇头,她现在就想陪在这个可怜的孩子身边!
司徒玦也不多说,男人和舒夏对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白沁言藏着一个秘密!而且绝对不是一个小秘密!
“妈,我先扶你回去吧!”司徒颜病房门口,司徒泽搀扶着刚刚清理完伤口,上了药的上官云经过,但上官云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被鞭打一顿之后,原本身娇肉贵的上官云脸色很差,是一种失血之后的蜡黄,刚刚司徒颜的病房门没有关,所以里面发生的一切还有他们的对话,自己都看得见听得见。
女人似乎有了某种困惑,眉头情不自禁的皱起,司徒泽以为是伤口疼了,立刻担心的问了起来。
“妈,是不是伤口疼!”
司徒泽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舒夏和司徒玦几乎同一时间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舒夏和上官云的目光对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