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偷偷嘱咐田工头,让他上点心,用人紧着自己村的人用。
因为这次是要把原来的旧房子全部拆了重新盖,所以给工人和帮工们做饭,就安排到了青水家。
青山媳妇感慨的对张玉秀道:“听说你们酒楼生意好的很。可没想到这么好,这么快就要盖新房了。”
张玉秀笑道:“这几个孩子非要闹着盖什么头花工厂,我娘就想着,干脆都翻盖了算了。”
青水媳妇接口道:“盖了好,盖上三间大瓦房,让你公公看看,离开那个家,你们过得比在一起还滋润呢!”
张玉秀不好接这话,只得笑笑道:“就是麻烦你们也跟着忙。”
“嗨!咱们两家说这话就外道了啊?我家那小子听说你们要盖头花工厂,激动的两天都没睡好了。”
青水媳妇说着,忍不住也笑起来,她笑着道:“你们不知道,咱村的孩子们一听说你们要盖工厂,现在就开始商量着头花怎么卖呢!”
房子盖的很顺利,因为有图纸,又有母亲看着,所以姐妹几个都很少回村。
苏怡喏终于坐不住了,这几天他一直吵吵着要灵汐带他去打猎。
当听说这两个少年是侯府的公子,灵汐就有了“攀龙附凤”的想法。
虽然定远侯府是武将,自己的两个哥哥走的是文举之路。但人家是高门大户,文武两道通吃的好不好?
所以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
苏含墨本就在寻找接近灵汐的理由,一听说去打猎,便也要跟着。
阿方苦苦哀求:“少爷,这山里危险,你还是别去了。”
“怕什么?有福伯跟着,还能让我受伤不成?”苏含墨坚持。
阿方没有办法,只得苦着脸,跟着一起去。
然而,当他们走到丹凤集时,苏含墨突然腿嫉发作,疼得靠在车壁上头冒冷汗。
“老奴该死,竟然忘了带药了。福伯,快,快回去。”阿方心疼的直掉眼泪,吩咐福伯快赶车转回去。
苏含墨眼神眯了眯,咬牙道:“我不回去,阿方,你回去拿药,我在姜家村等。”
“这怎么行呢?我就说不要来,不要来,少爷不听劝,这不心疼死老奴了。福伯,还不快掉头?”阿方催促着。
苏含墨喘口气,咬牙怒道:“我说了不回去,阿方,你要背主不成?”
阿方被苏含墨突然发怒的气势镇住了,吓得赶紧跪下道:“少爷,老奴这是心疼你呀?”
苏含墨叹口气:“我知道你心疼我。”
随即他又赌气道:“我偏不回去,哪怕是待在姜家村不上山,我也不回去。”
他开始无理取闹的道:“为什么三弟想干啥就能干啥,为什么我要受这腿的辖制,这腿就让他疼吧,疼死算了。”
阿方叹气:哎!到底是个孩子!
以前少爷总是故作老成,他还觉得奇怪,如今和几个孩子一起,这性子才真正显现出来。
也是,毕竟才十来岁,孩子气一些才是正常的。
马车上的争吵声,惊动了坐在前面马车上的灵汐。
看着前面骑着马跑远的苏怡喏,她只得吩咐车夫赶上去他领路。自己则跳下来,回头上了苏含墨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