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鸿来到办公窒,给朱玉霞打了个电话。.
朱玉霞在宁清大学读心理学研究生,那会没有手机,朱玉霞不是生意人,也没有配bo机。刘伟鸿这个电话,是打到她宿舍里去的。
这里面,碰运气的成分很大,谁知道这时候朱玉霞在不在宿舍?
“你好!”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话筒里响起朱玉霞平平淡淡的声音,不蒂半点情绪色彩,就好像电话线这边,是一团空气,朱医生在对着虚无说话。
刘伟鸿便笑着摇摇头。
朱玉霞永远是这么个性子。
“朱医生。”
刘伟鸿微笑着给朱玉霞打了个招呼。
“嗯。”
朱玉霞还是那么平平淡淡的,波澜不惊,而且惜言如金,仅仅在鼻孔里回答了刘书记一句。
其实在宁清大学读研究生这段时间,刘伟鸿可能是和朱玉霞通电话最多的人。刘书记不时会在电话里和朱医生讨论一些有关心理学的问题。上辈子,刘副研究员对此略有涉猎,和朱玉霞多少能找到那么点共同话题。
不过,撇开朱玉霞冷冷淡淡的性子不谈,刘伟鸿还是比较喜欢和朱玉霞探讨这些纯心理学的话题。如同刘伟鸿所言,朱玉霞确实就是比较适合做学问,尽管读心理学研究生的时间不长,已经逐渐有了自己独特的见解,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往往能够刑小二哥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刘伟鸿觉得,和朱玉霞做朋友,倒是很不错的选择。工作之余,“斗争”之余,和朱玉霞聊聊天,颇能起到平静心情的作用。
“干嘛呢?”
“赶个稿子。编书呢。”
朱玉霞随口答道。
刘伟鸿恍然。前段时间和朱玉霞通电话的时候,朱玉霞是跟他说过,她的导师接了一个编书的活,为某个出版社编一套通俗易懂的心理学丛书。朱玉霞作为他的研究生,自然要承担一定的写稿任务。如今在大学,教授编书,是个来钱的门路。关系当然是教授的,具体的编书工作,就由带的研究生来完成。书出来之后,大伙都能有点报酬。当然,大头肯定是导师得去了,研究生们就是捞那么点外快。不过这也挺不错的,除了外快,还能在书上署上自己的名字,算是自己的著作之一吧。这对做学问的人来说,是很有必要的,名气能渐渐的响亮起来。随着时间推移,朱玉霞们也有可能成为知名学者了。这就是在业内立足的本钱啊。另外,在编书的过程之中,要查找许多资料,也是一个自我学习,自我进步的过程。
难轻这个时候,朱玉霞会呆在宿舍里。
刘书记的运气还不错。
“朱医生,我这里有个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
刘伟鸿直言不讳地说道。
“你说。”
朱玉霞倒也爽快。
刘伟鸿便将黄桃花的情况说了一下:“这个女孩子,我打算让她去大宁找点事情做。最好是能够在你们学校附近找个工作,这样,你能就近照看她,多给她做做思想工作。解开她心里的疙瘩。这一点很重要,她今后能不能重新生活,就看你这个心理医生的水平了。
刘书记这话,说得其实有点无赖了。明明是他请朱玉霞帮忙,在他嘴里说来,倒好像变成了朱玉霞的任务一样,不完成还不行。
朱玉霞性子淡,却绝不表示她的智商不够。刘书记这种“无赖”的搞法,朱医生哪里能不知道?不过朱玉霞此时压根就没去在意这个,他已经完全被黄桃花的悲惨遭遇震惊了。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可怜的女孩子。
医者仁心,朱玉霞觉得自己百分之百有义务去帮助这个可怜的女孩。
“给她做心理辅导是没问题,不过给她找工作,就不是我的强项了。”
朱玉霞略微沉吟了一下,便直截了当地说道。
刘伟鸿不由自嘲地一笑。也是,自己“识人不明”了。为一个农村来的女孩找工作,又岂是朱玉霞这种终日足不出户的读书人所能胜任的?
“行,这个事你不要操心了,我另想办法。黄桃花去了省城之后,她的心理辅导,就交给你了。”
“嗯。”
朱玉霞又淡淡地应了一声。
语气虽淡,刘伟鸿却是相当的放心。朱玉霞这种性格,要么不答应,一旦答应了,必定全力以赴。从这一点上来说,朱玉霞不下于他的其他几位铁哥们。
“那好,先就这样吧,等我安排好她的工作之后,我让她去宁清大学找你。”
“好。”
一时之间,电话里出现了沉默。但朱玉霞也没有挂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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