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崩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威胁,普通人也绝不去用“枪”来威胁他人。瞧这,“白脸”的样子,可不像是在虎人,不定真是带着枪的。那不是官家人就是黑社会,无论哪一家,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别怪我欺负,要是识相,就乖乖给我坐下。这个女的,我要了。我也不亏,这边三个,都给,出台费我已经付了。怎么样,这个交易不吃亏吧?”
夏寒冷冷道。
“不不不,误会误命…呵呵,这位先生,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既然,既然看中了这位姐,年夜家都是出来玩的,那就让给好了。我们这就走!”
胖年夜老板哪里敢真的“交易”了,连忙一迭声地道,连连向夏寒颔首哈腰,神态和刚才判若两人。
“走?没听清楚我的话吗?好好坐下,喝的酒,什么事没有。明白了吗?”
夏寒板着脸,一字一句地道。
这会子,让这家伙走了,只怕立马就会去向酒店的高层投诉,酒店方面,肯定也要出面干涉。虽然双方都是客人,酒店也不会刻意偏袒哪一方。但眼下,自然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胖年夜老板肥肥的脑门上,油汗汩汩涌出,抬手擦了一把,诺诺连声地应了,又在沙发上坐下来,却是浑身都不对劲,又不敢认真起身就走。尽管没有看到夏寒是否真带着家伙,但这种事情,是宁可信其有不成信其无的。万一是真的,惹火了夏寒,可就年夜年夜不妙。
这种愣头青般的后生,才不会去顾忌什么后果,认真给他一枪,岂不冤枉死了?
另外两名男子,显然也是一路货色,自也不敢轻举妄动,免得遭受无妄之灾,三个人不尴不尬地坐在那里,年夜眼努目,满心都是不自在。
“黄桃花,过来!”
夏寒对黄桃花道,用的却是浩阳方言。虽然[《》最快更新]浩阳方言和林庆方言很有区别,还是能够听懂的。在外人听来,更是完全一样,全都是叽里咕噜的“外国话”。
黄桃花敏感地意识到,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年轻男子,很可能是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一个契机。就算自己猜错了,这人只是个普通的嫖客,看上了自己的姿容,总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难道还会有比她现在的处境更糟的情形呈现吗?
诸般念头这么在脑海里一打转,黄桃花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去那边陪他们!”
夏寒随手指了自己这边的一名姐,打发她过去陪胖年夜老板,算是一个“抵偿”。
那名姐见夏寒这般“凶神恶煞。”哪里敢半个不宇,立即点了颔首,乖乖地起身走了过去,在胖年夜老板身边坐下了,却是什么都不敢做,气氛十分尴尬。
到伟鸿向黄桃花招了招手,道:“过来,我有事要问。”
的也是浩阳方言,不过夹杂着青峰口音,较之夏寒的方言,更加不“纯粹地道”。
黄桃花马上走了过来,给刘伟鸿深深鞠了一躬,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紧紧握住,指节有些发白,显见得她的心里,也十分紧张。
“坐吧,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刘伟鸿温和地道,脸上的笑容也很和善。
“哦……。”
黄桃花点颔首,在刘伟鸿身边,挨着沙发坐了,紧张地望着刘伟鸿。
“叫黄桃花是吧?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叫黄桃花,我爸爸是黄春生””
黄桃花胆寒地道,娇弱的身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眼里又有泪水在打转。虽然酒吧的灯光不明亮,还是看得出来,黄桃花确实长得很漂亮,只是脸上,再没有照片上那种清纯和水灵的神色。
这个社会,已经伤害她太深了。
刘伟鸿轻轻舒了。气。
黄桃花的正是标准的夹山方言,这个是做不了假的,也没人吃饱了饭没事干去学夹山的方言。
“黄桃花,仔细听着,什么话都不要,明白吗?听着就走了!”
刘伟鸿沉声叮咛黄桃花。
黄桃花连连颔首,脸上流露出一丝希冀的神情,早已经绝望的双眸里,再一次绽放出希望的光芒。
“我姓刘,是林庆县夹山区区委书记。那位姓夏,是夹山派出所的所长。我们接到父亲黄春生的报案,专程过来接回家的。待会就跟我们走,不消怕,我们一切都安插好了,肯定能回去的。”
刘伟鸿缓缓道,一宇一句,得极其清楚。
黄桃花猛地一震,浑身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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