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博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二哥,这算不算声东击西?”
刘伟鸿就知道胡彦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道:“围魏救赵吧!”
胡彦博也笑了。
程山一头雾水,程辉略略沉思之后,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萧瑜情不满地说道:“别打哑谜啊,有什么事,利索点说出来不行吗?显摆你们能啊!”
刘伟鸿微笑道:“小辉,你给情儿解释一下吧。”
程辉哈哈一笑,也不推辞,笑道:“我猜二哥的意思,是先造成一种声势。大新煤矿能过去,那是最好。万一楚南那边不同意,也得有个理由。不然,就得从省内找一家煤矿去二哥那里合作。反正不管是哪家煤矿过去,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得有人过去!”
刘伟鸿笑了:“不错啊,小辉,不愧在中办上班,眼光很了不起了!”
程辉便谦虚地笑了笑。他一直对二哥很佩服,以前是佩服二哥的“勇力”,从那篇文章之后,则是佩服二哥的“政治智慧”。如今从这一席谈话之中,更加察觉到二哥人情的练达,对官员们心思琢磨得透彻。只要把势造起来了,就算最终没有一家煤矿去夹山区承包矿山,料必楚南那边,也一定会给二哥一个满意的答案。
二哥年纪虽轻,手段却着实了得。加上老刘家的硬扎背景,只要刘老爷子这几年身体没有大碍,二哥的政治前程,必定是一片光明。
程辉在中办上班,最看重的就是这个。
跟着二哥做朋友,错不了!
谁知萧瑜情又撇了撇嘴,说道:“你们别相互吹捧了好不?肉麻死了!”
此言一出,几位男士面面相觑,都是作声不得。
貌似他们是有这个“嫌疑”。
“对对对,吃饭吃饭,来,情儿,多吃点菜。”
稍顷,刘伟鸿笑哈哈地说道,亲手给小丫头加了一筷子菜肴。
萧瑜情小脸上便露出得意的神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丫头站起身来,莲步姗姗出了包厢,什么招呼也不打。估摸着是上卫生间去了。刘伟鸿暗暗好笑,这个小丫头片子,只要在长辈或者成年人面前,就要装淑女,只有和他刘伟鸿单独在一起或者和她那些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暴露本相。
瞥了门口一眼,确信萧瑜情已经走远了,程山忽然压低声音说道:“二哥,贺为强那小子,到处在说你的坏话,说你不是个玩意,跟他大哥抢媳妇……早晚要找你算吧……·……”
其实贺为强说的话,比这个难听多了。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之类的话,不一而足。总之将贺竞强抬到了天上,将刘伟鸿贬到了地下。恨不得还要再踏上一万只脚,让刘伟鸿永世不得翻身。
刘伟鸿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他真这么说?”
“嗯!”
程山连连点头。
“要不,我叫几个人收拾他一顿,叫他以后别胡说八道?”
程辉就吓了一跳。
这个三儿还真是个傻大胆不成?老贺家的小子,那是谁说收拾就能收拾的?贺为强在这四九城里的纨绔子弟当中,可真是个人物,名气比程三儿大多了。程三儿真要这么干,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胡彦博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三儿,贺为强是傻的,你也是傻的?”
程山不服气地说道:“我怎么是傻的了?他敢这么说二哥,不该教之他?”
胡彦博就笑,说道:“轮不到你去教之他,贺老大要是知道了,第一个饶不了他。”
程山便搔了搔头,疑惑地说道:“你是说,贺老大丢不起这人?”
胡彦博反问道:“你能丢得起这人?”
“说得是,我要是贺老大,我把二哥生吞了的心都有……·……·……嘿嘿……”
最后这声“嘿嘿”,自然是冲着刘伟鸿来的。
刘伟鸿笑道:“贺老二是有点活宝。不管他,彦博说得对,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这事,动静闹得越大,老贺家越丢人!”
仔细想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贺竞强是什么人?公认的老贺家第三代接班人,红三代里最杰出的子弟之一,风头甚至劲。年纪轻轻就放了县委书记,前程未可限量。
刘伟鸿又是什么人?公认的纨绔子弟,老刘家都放弃了的。正宗红三代身份,现如今在乡下混着,不知道躲在那个山旮旯里面面朝黄土背朝天呢!就算这段时间有了点长进,又怎能与贺竞强相提并论?
贺竞强愣是被这种人抢走了“媳妇”,还要自己一个纨绔弟弟“帮忙报仇”,丢人算是丢到姥姥家了,还闹个什么劲?
这种事情,自然是越“低调”越好!
可笑架为经不懂,还在四处嚷嚷。
“嘿嘿,二哥,真了不起!”程山便朝刘伟鸿伸出大拇指,笑看说道:要我说,您他别拖着了,干脆,赶紧的和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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