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这个险不能冒!
“雨裳,你那个信息咨询公司,也不一定就要开在江口。你直接开在首都,也是一样的。你的业务量,一样的不会少。”
云玉民使用了“釜底抽薪“的子。
类似那样的中介公司,有比开在首都城里更合适的吗?很多大项目,最终都需要国家部委审批,岭南省是没有这个权力的。
裳要赚中介费,在首都也比在岭南赚得多。
“爸,我觉得江口的商业氛围比较浓厚,那里的人,办事节奏也快。做生意,还是在江口好。信息咨询只是暂时的,等有了一定的条件,我会转作别的行业。”
裳解释道。
这也是刘伟鸿和她商量好的既定路线。依靠中介公司积累人脉,赚取第一桶金。等有了一定的资金规模,再考虑转行。根据刘伟鸿的预测,用不了几年,资本市场就会逐渐在国内形成,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赚钱的黄金时代了。不但可以在国内赚钱,还要积极走出国门,去全世界赚钱。
对于刘伟鸿勾勒出来的这个美好蓝图,裳充满了信心。
事实证明,刘伟鸿的眼光是很准的,宏瑜公司开张几个月,就已经有了数十万的利润。这在当时,绝对堪称富豪了。
杨琴插嘴道:“雨裳,不管怎么说,你也要给个确切的答复。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你现在是公司才开张,走不开,等你的公司壮大了,事情只有更多,业务只有更繁忙,那岂不是更加走不开?竞强那孩子,多么优秀?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不能老是耗着。”
裳笑道:“那好办啊,他要是等不及,让他去娶别人好了。我求之不得。”
杨琴被女儿漫不经心的语气激得有点上火,双眉紧蹙,不悦地说道:“雨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为人家贺竞强娶不到妻子吗?你到底想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在这四九城里……不,放眼全国,你倒是说说看,论出身,论人品,论能力,论一切条件,有比贺竞强更出色的年轻人吗?”
杨琴这话,也不能说错了。
单论这些客观条件,全国的未婚年轻男人,也确实没有几个比贺竞强更加优越的。
“你是不是认为,人家贺竞强娶不到妻子了,非得等你啊?”
裳嘴角一撇,淡然说道:“我没那么想。不过他要是等不及,那我也没办。三年之内,我是肯定不会考虑结婚的事情。”
“你……雨裳,你太任性了。你知道吗?你爸爸马上就要去全国政协报到了!”
杨琴忍无可忍,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言语。
裳双眉一扬,望向云汉民,低声问道:“爸,真的吗?”
“哼……”
云汉民脸色阴沉下来。他原本不打算把这事告诉女儿,但杨琴已经说了出来,也就不好否认了。这么个结果,确实超出了云汉民能承受的极限。
任谁都知道,像他这样年富力强的副部级干部,一旦去了政协,政治生命也就彻底终结了,很难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裳秀美的双眉紧紧皱了起来,轻咬朱唇,久久不吭声。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很是凝重,还有几分尴尬之意。
“爸,是不是我答应跟贺竞强结婚,你就不用去政协了?”
默然稍顷,裳抬起头来,平静地问道,脸上有一种毅然的神情。
她很清楚,一旦去了政协,对父亲是何等沉重的打击。可能下半辈子都无开心了。
毕竟父女情深啊!
云汉民愣怔了一下,脸色变得柔和起来,叹息了一声,说道:“雨裳,你误会了。爸爸不是要拿你去做交易……爸爸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年轻,很多事都不懂得。感情这个东西,是不能代替一切的。你经历的事情还少,不明白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和贺竞强结了婚,今后的日子,也就稳当了,爸爸和妈妈也能放心了。你明白吗?”
裳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咬着嘴唇,缓缓点了点头,随即扭过头去,伸手捂住了嘴巴。
云汉民和杨琴对视一眼,都长长舒了口气。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起来。
杨琴站起身来,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俊朗的脸上带着微笑,正是刘伟鸿。